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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唤了一声:“灰鸰!”

鸟儿怯怯地在距他丈余远处扑腾着,他啧了一声,“他受伤了,不能御剑,你要是不变身,我就烤了你。”

山雀不满地发出两声鸣叫表达不满,随后呼地一声震翅,化作硕大无朋的大鹏鸟载着二人往天穹峰驶去。

*

他将蔺宇阳安置卧房,搭脉查探着,可随着探脉愈久,他的眉间越是蹙紧。

这明显是强行冲破桎梏的后遗症,灵脉变得脆弱不堪,全身气血翻涌,五脏六腑都几乎要震碎了。

而且两重桎梏里,一道是毒,一道是法器。他此时才看见蔺宇阳的双腕处有着明显伤痕,已经血肉模糊。

“胡闹!”他不满地低声道。

一面掏出一粒丹药塞进对方口中,又小心翼翼地注入灵流修复其内伤。

未久后,似乎药物起效了,蔺宇阳剑眉微微皱了一下,发出一声唔。

白景轩以为对方醒了,问道:“如何?”

没有回应,看来是没醒,他无声地轻叹了一下,自言自语般地责备道:“为师需要你救吗?”

“我不过是想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才欲擒故纵,区区须弥阵,能奈我何?”

他不认为对方能听见,却没成想蔺宇阳竟然迷迷糊糊地开口了,“师尊……待贺兰宣那样亲密,对其定没有防备……弟子担心……担心……”说着又没声了。

亲密?他待一个探子亲密?笑话!

不过觉得那贺兰宣手艺不错,能分毫不差地模仿他喜爱的菜式,这样一个工具人,不用白不用罢了。

“你想多了,为师不过利用他罢了。再说你从哪看出亲密的?”

心道这都哪跟哪啊?

安静了片刻,蔺宇阳仿佛才听见这句话,眼睫颤动了一下,又道:“师尊把贴身的帕子……送他……”

帕子?

白景轩苦思冥想了许久,终于回想起来。

有一日他用饭完毕却怎么也找不见自己的帕子,却见贺兰宣呈了上来,说是在某处捡到的。

他取过擦拭唇角时却闻见除兰香外的另一种薰香气,当下便心觉是沾染了贺兰宣身上的气息,立即泛起一阵反感,反手就将帕子扔了。

怎么又落回了贺兰宣手里吗?

就凭这点便说他跟一个探子亲密?

他真想把蔺宇阳的脑子敲开看看里头都装了什么,平日里不是挺聪明的么?别不是伤的太重,把脑子给伤着了?

他压下不满,低声道:“你便是因为这个,连命都不要了?”

这一句后又是一阵沉默,才听见蔺宇阳叹了口气,“师尊总是心慈手软……您手下留情,他们却变本加厉……”

白景轩冷笑了一声,心慈手软?你知不知道自己被我斩了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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