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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宁是被人当礼物进贡上去的,只因沈逸尘在酒吧里多看了他几眼,下面的人总喜欢揣摩他的心思,他们这次猜对了,季长宁确实很对他的胃口。
季长宁想当一个称职的生活助理,他战战兢兢地在套房等沈逸尘回来,等他吩咐工作。
沈逸尘见到他时似乎很意外,“是你啊。”
季长宁不明所以,朝他鞠了个躬,带着拘谨的笑容做了一个自我介绍,然后问:“沈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他还记得之前偷看被抓包,有点紧张沈逸尘是不是认出他来了。
沈逸尘笑了笑,“等了很久?”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柔和,季长宁被他的表象蛊惑了,在心里庆幸沈逸尘是个好相处的人,他不知道下一刻就会被这个和善的男人侵犯。
他那时候年纪小,胆子也小,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城市,身上统共也没几个钱,在他们眼里就是只渺小的虫子,怕是碾死了都不会掀起一点浪花,就默默忍下来了。
很多年后无意间提起这事,他指着沈逸尘的鼻子骂,你那叫□□!应该捉你去坐牢。
沈逸尘很无辜地看他,“那你怎么不反抗,我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
因为我是个傻逼。
季长宁心想。
沈逸尘那时多神气,连尚景的老板都要看他脸色,他哪里敢反抗,他怕自己哪天横死街头,可能是港片看多了导致的后遗症。
季长宁也不是那么能接受跟男人□□,第一次做完他趁沈逸尘洗澡跑回宿舍哭鼻子了,陈安嘲笑他,“哇,小处男破处了,那个人大不大,把你操的爽不?”
季长宁站姿别扭,嘴唇红肿,脖子上有吻痕,陈安太清楚这些代表了什么,他说话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想要以此激怒季长宁,他还记得初次见面时季长宁眼睛流露出的的惊讶和厌恶。
还以为你有多高尚呢,居然这么快就爬别人床上去了,陈安简直想大笑。
季长宁扑上去跟他打了一架,虽然他身体不适,但攻势很猛像个不怕死的亡命徒,居然势均力敌,两人的战争以他甩了陈安一巴掌为结束,陈安尖叫着去找镜子,其实季长宁也没好到哪里去,额头有道指甲印,幸好可以用头发遮住,他在心里恨恨道陈安的鸡爪子真利啊。
第二天他去找许哥讲辞职的事,惹不起还不能跑吗,他想的很好,但被无情拒绝了。
许哥说:“这我做不了主,你去问沈先生吧,他要是同意那你就能走了。”万一沈逸尘没玩腻回头找他要人怎么办,许哥不可能放他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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