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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互相制衡,略一用力,便是双双玉碎。
楼镜脸上充血涨得通红,唇色苍白,张扬的笑却一点不收敛,“真可惜,你就算想打她主意也晚了。她是我的。”最后一句话因被扼制住喉咙而破碎,却字字落在实处,如钉子要嵌入金石之中。
韶衍闻言一怔,神情复杂,手上的劲松懈了不少,半晌,觑着楼镜,厌憎和防备,“这里不是风雨楼,任你施为,你要是专为惹火来,大可以继续,看你今日出不出得了教中大门。”
楼镜收了剑,笑道:“怎么会,这还不是你先提起的么,我原本是有正事要说的。”
韶衍也松了手,冷哼一声,那模样显然是在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还不能好好说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来是要告诉你小神仙的死因。”
霎时间,韶衍远离的脚步一顿,猛地回头,锐利的目光似钩子一样钉在楼镜身上,阴郁冷肃,一言不发,良久,沉冷地问:“你要说什么?”
楼镜见她这反应,勾唇一笑,有了方才的谈话,她自是不会有半点留情,反而要添油加醋一番,告知她小神仙身亡的真相。
楼镜诉说祥尽的是小神仙受一瓣心与补酒起药效时,身体所承受的苦痛。其实主因不过一句话,无非是那一瓣心香害了她。
可再简单的缘由,牵涉了一瓣心,在韶衍听来,都是一段漫长的时光,是痛彻心扉的故事。
那一瓣心,原是她为了小神仙的身体向丘召翊求来的,为了她的安康,最后反成害她的鸩酒。
这是怎样的笑话,又是怎样的诛心。
以至于韶衍脸上血色尽退,倒退了几步,站立不住,扶着椅背,满额的冷汗,否认道:“你胡说!”
楼镜觉得毫不意外,“我是不是胡说,你手上应当还有方子,即便是你怕睹物思人把方子毁了,风雨楼还有余下的一瓣心,你拿去一验便知。”
韶衍双眼爬满血丝,杀气满溢,犹如困兽,“楼镜,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是焦岚的女儿,是楼玄之的女儿,和飞花盟是天生的对头,第一眼见你,我就知道你是不安分的人,即使你入了风雨楼,跟了阿雪,收起了爪牙,也总有一日会将飞花盟搅得天翻地覆,就如同野兽养得再乖巧,也成不了宠物,一旦尝了血,依旧会将人撕得细碎,这些都是本性。怎么,收敛龙仇残余旧部,和赫连缺明争暗和,如今轮到了我,想要来挑拨我和师父,好让我助你一臂之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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