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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衫和楼镜被烟娘叫上了楼去,路上,花衫笑道:“你明明知道我是个男子,吃不了什么亏,何必管这闲事,平白给自己找不痛快。”
“便是男子,谁愿被厌恶之人触碰?……罢了,你原本也不需我解围,不过是我看不过眼去,动起手来,反倒添了乱。”
花衫脚步一停,眸光颤动间,眉眼微展,温和笑道:“多谢你。”
楼镜想起花衫先前作为,按理说花衫既然是詹三笑手下,那便是飞花盟中的人,飞花盟的人行事诡谲,手段阴狠,有不下千百种方法整治那三人。楼镜问道:“你明明不需要和那三人虚以委蛇,可以直接将人赶跑,为何还要在旁小意伺候。”
两人上了楼梯,已无闲人往来。花衫说道:“大小姐开这酒楼做生意,遇上的麻烦,不比江湖中的恩怨,非要争个输赢胜败,酒楼和气生财,我若将人打跑,砸坏门店事小,那人记恨在心,私下使绊子事大。”
两人一进屋子,烟娘坐在里头,扶着脑袋,首先便幽怨地瞧一眼楼镜,站起身来,绕着楼镜转,“小神仙这哪里是送的个帮手来的,是送的个祖宗罢!这才来了几日,险些没将杏花天拆了,她不想要杏花天,我还想要呢!”
杏花天明面上的老板是掌柜的,烟娘是那掌柜的婆娘,做着老板娘,实则这杏花天,一半是小神仙的,一半是烟娘的,那掌柜的是烟娘手下,两人假扮夫妻,遮掩身份,便于行事。
烟娘将算盘拿起来,算珠打得啪啪响,“记帐,都给我记帐。”算了半晌,不耐烦将那算盘往桌上一扣,一手叉腰,素手一伸,将楼镜脑门一按,还被楼镜偏头躲了开去,烟娘恼道:“你!你你,给我扣工钱,这个月的工钱,一文没有!”
片刻后,又叹气道:“就你那点工钱,还不够我几张桌子。这事啊,也只怕没完。”
几日过后,却真叫烟娘言中,那三人报复来了。这档子事,倒很叫楼镜涨了回见识。
这世上,阴险手段原是这样多,不一定要见刀见血。
那三人受了气,挨了打,他们不痛快,这得罪他们的人也就别想好过了,直要让杏花天开不下去。
那三人收买了城中地痞流氓,这些地痞打扮得人摸狗样,扮作客人混进了杏花天来,寻个由头,便揪住客人厮闹,酒楼里的打手见两边都是客人,不好偏帮,只将人拉开,一两次便罢了,酒楼之中日日如此,每日三四遭,直将杏花天闹得乌烟瘴气。
却还未完,又收买了杏花天后厨一名伙夫,那伙夫怕事又贪财,不敢闹出人命,只答应将那泻药下到后厨井水里,好在厨子发现的快,只几个客人闹了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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