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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惊秋再次醒来,依旧是那间牢房,那片草堆,惟愿一切是一场噩梦。

她握了握右手,却觉得右手好似不存在,侧头看过去,她难以将摊开的右手手掌紧握成拳,不论如何用力,也只换得手指微微挪动。

她左手撑地,勉力翻身坐起,挪到角落边,角落里有一只水碗,她用右手抓握,手指扣住碗缘,臂上用力,待要提起来,指头竟连一只瓷碗的力道也受不住,不听使唤,松了开来。

那碗,匡当一声落在地上,砸进了她心里。

她怔怔望住自己右手许久。

伸手,握碗,碗落,再次伸手,再次握碗,再次碗落。

她忽然发了脾气,用自己这右手,去砸去锤这瓷碗,经脉已断,无真气以护,仅凭一双肉手,如何能砸破这碗,而这右手被她猛砸,破了皮,见了血,却连感觉也迟钝了,不怎么觉得痛。

她泄了气,空空地坐在那处,握着自己右手,额头靠在牢门上,闭上了眼,不知在想什么。

她感到身旁起了一阵风,她知道来了人,人就站在牢房门前,是个高手。

她仍坐着,仍靠着,好似老僧入定。

疯剑一手挟着一块长木牌,一手握着剑,看着牢里的人。四方牢房里的囚徒纷纷缩在角落,不敢多瞧一眼。牢房外的守卫走了进来,畏惧着又不敢靠得太近,“大人,不知有何吩咐。”

疯剑剑一抖,无需让守卫用钥匙开牢门,这牢门在他功力前,便似泥土糊的一样,被剑断开。

疯剑走进牢中,将余惊秋衣襟一提,不管余惊秋愿不愿,身躯被他那份浑厚的内力一牵,也只能跟着他走。

守卫见了,也不敢阻拦。

疯剑将人带回自己的院落,比余惊秋上次见他时,更疯三分,他对余惊秋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对,吕克己死了,他死了。”

说到此处,他忽地暴跳如雷,将手中的长木牌一分两半,叫道:“这老匹夫,他竟敢死了!”

余惊秋垂眸一看,脸色微变,那木牌,是块灵牌,吕克己的灵牌。

“你去干元宗了。”

疯剑猛地回头,瞪着一双虎目,“我去了。”

在虎鸣山上来去自如,夺走祠堂内灵牌,此等功力,当今武林能有几人比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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