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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雁书追出去的时候摩卡已经把门开了,他没来及喝住逃去对面屋的摩卡,先跟门内戳在床尾的郑乘衍来了个四目相对。
郑乘衍刚洗漱完出来,他上衣脱一半,双臂还交叉着掀开衣摆,明明自己是先被看光的那个,他的目光却无法抑制地从闻雁书笔直的双腿游弋向上。
未等他爬上那片胸膛,闻雁书便急急甩上了门,匆忙返回衣帽间抓起衣裤套上。
束皮带时闻雁书遇上了平时少见的麻烦,他又羞又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坐在沙发凳上等那劲儿缓过去,才温吞地捡起外套走出卧室。
对面卧室已不见郑乘衍的身影,正当闻雁书认为眼下状态还是少见为妙时,对面屋的衣帽间倏然传出郑乘衍的声音:“雁书,过来帮我一下。”
第23章 在家等我
那道声线极其平缓,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闻雁书却因职业惯性,仅凭想象便构造了一幅好景。
有些人起了反应要独自静坐缓劲儿,有些人却厚颜无耻发出求助,闻雁书钉在原地没动,感觉郑乘衍欺人太甚。
这时郑乘衍从衣帽间探出头,看见他后招了招手:“你走路动静小,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快过来帮帮我,总不能这小事儿还让秘书来帮忙。”
闻雁书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还打算让秘书帮你弄?”
郑乘衍又退回了衣帽间:“不常常,我还是觉得你来更有感觉。”
闻雁书只觉耳边嗡鸣,此刻记不起什么时候帮郑乘衍弄过已经不再重要,他被对方的前半句击退了理智,冲动使他大步跨进对面的房间出声质问:“你这样做是不是——”
衣帽间敞着门,门内的情景在眼前直观展现,哪有什么箭在弦上,郑乘衍衣着完整,正系着衬衫纽扣面对六七条领带伤脑子:“雁书,帮我选一条不会喧宾夺主的。”
闻雁书扒住门框,心一寸寸放回原位,恨自己误解对方多次还不长记性。
不安化为惭愧,闻雁书走过去站到郑乘衍身旁捻起一根领带,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道歉:“对不起。”
郑乘衍偏头对付袖扣,问:“莫名其妙道什么歉?”
闻雁书不可能描述脑中所想的一枝一节,便扯了个借口:“刚才我不该甩门,很失礼。”
郑乘衍出乎意料般看他一眼,良晌才明白他说的“刚才”是指什么时候:“我把你看光了你还要跟我道歉,那我再做点过分的事儿你是不是还要跟我道谢?”
闻雁书没说话,抽出两条领带像上回那样举到郑乘衍身前比对。
郑乘衍站着由他摆弄,唇舌却没停:“况且在自己家里论什么失礼不失礼,以后怎么高兴怎么来,家暴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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