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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才刚踏进清池宫后脚就被任卉予拉进寝宫,宋瑰柠整个人都是懵的。被任卉予折腾到气弱无力才终于得到喘息,她要骂人了。
“师尊这又是怎的了,怎要这般对待徒儿?”她抓着任卉予的手,忽略奇怪的触感表达自己的疑惑。
任卉予抱紧她,“我听景玉长老说,你金丹期前一直由我们二人共同抚养看照着。金丹期后入了我门下做了大弟子就再没有笑过,她还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远离了她,这可是真的?”
宋瑰柠:……
“师尊莫要听景玉长老胡说。”确认了,没恢复记忆,不然怎么会被玉汝妕忽悠呢。不爱笑了明明就是因为她自己疏远了原主。
这样一想宋瑰柠心里倒是安心了一点,只是还没等她松口气任卉予又贴了上来,“今日那焦益来过,他手里握着一捧花,除了那封战书,别的为师都给拒下了。”
宋瑰柠头顶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战书?师尊莫不是觉得花才是重点?这战书在何处?”
吃醋的女人连思考能力都被吞噬了,居然收了战书扔了花,宁可收花也不要战书好吧!她这么一说任卉予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居然留下了战书替宋瑰柠接下了这一战。
“那战书在此,今夜先睡,明日再谈这一事。”任卉予把战书扔到远处的桌上,紧揽着宋瑰柠的腰入睡。
早上起来看完战书的宋瑰柠觉得又好笑又生气,这人绝对是骨灰级失忆了,这种错误都能犯。不过这冯漾怕不会是以为自己和她一样是个新的金丹期吧?不然怎么会干给自己下战书这样的蠢事。
事实证明不是每一个人都认识门内徒弟,但是每一个人都是认识长老;不是每个人都没脑子,但是嫉妒心作祟的人一定不长脑子。
这几日宋瑰柠也算是硬气了。借着有战书要应战的理由把任卉予关在了门外不让进来,一个人睡在偏殿非常的开心。
任卉予总算是体验了一回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内心后悔不已。可没办法,这小徒弟铁了心了。
或许自己需要恢复一下记忆?
很快这个念头就被任卉予甩了出去,单单是恢复记忆不行,万一恢复后这一根筋的人立马又要走可怎么办?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法子来,这件事情只得暂时作罢,寻找别的时机。
现在手上最大的优势就是“失忆”这件事情只有自己和瑰柠知道,在别人发觉不对劲以前“恢复记忆”就好。
冯漾在比试的擂台上已经站了半个时辰了,那日看着焦益替自己下完战书回来以后她就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可是玉汝妕师尊却说自己根本不可能赢宋瑰柠,这样让一向高傲的她怎么服气。
她说什么都不可以输给宋瑰柠!
另一边宋瑰柠和任卉予一路上都在反复拉扯。宋瑰柠害怕自己欺负女主上头忘记了收敛暴露原形不想让任卉予跟去;任卉予又要找一个时机装作突然恢复记忆的样子好让一切走回正轨和宋瑰柠理所应当的成个婚从而坚决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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