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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就是,手上没戴饰物的人。”
迟曜正夹了一颗樱桃吃,突然感觉到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自己。
该死,机会总是留给没准备的人。
他今天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出了门,没有任何小饰物,表前些日子也丢了,迟曜看着Omega又期待又抱歉得站在下面望着自己,只能认栽。
毫不犹豫地答应才是猛A的作风。
不过这天花板真是高,叫人搬梯子过来又太麻烦了,他没多想,喊道:“冯路易,来搭把手。”
说白了就是当人肉梯子。
冯路易刚从沉思中回过神,有些懵,犹豫了片刻,伸手托住了迟曜的腰往上抬。
“这样可以吗?”
“再往上点。”
迟曜以为他会把自己先放下来再调整位置,谁知这家伙力气大得惊人,手臂承受住迟曜全部重量往上一推,受力点就移到了迟曜的小腿上。
高度倒是够了,迟曜抬起手去够发绳,他今天的卫衣很宽松,但不是太长,露出来一截白的腰,正好对着冯路易的脸,迟曜的腹肌形状不算夸张,薄而紧致,动作间,甚至轻轻擦过少年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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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路易不易察觉地抿了抿嘴,顿时觉得有些煎熬,衣摆在他额上轻轻拂弄,只要稍稍偏头,整个脑袋就能埋入以下,今天迟曜出门前,一定打了足够的抑制剂,所以他没能闻到任何信息素味,但也不是全无所获。
冯路易觉得很后悔。
他后悔在迟曜家借宿那晚,用被子盖住了迟曜的上半身,导致他错过了更旖旎的风光。
圆润的脐眼很浅,同样透着诱人的粉,按理说这是生命纽带斩断的缺口,缺口怎么也会如此美丽呢?
他想迟曜大概是没有缺点的。
如果腿弯上的胎记是一弯新月,那么现在已经见到了满月,他脸上平静无波,内心却亢奋到了极点,不过月亮再往上,肋骨阶梯的尽头,又是黑漆漆的夜幕了,那里也是一条缝隙,只能窥见少年的呼吸幅度。
第三条缝隙。
他有些病态地记下了这个数字。
冯雪兰说,当人非常迫切想记下某件东西的时候,会去刻一个刺青,所以她在大腿上刻了枝叶繁盛还未凋零的雪兰花。
冯路易同样希望能在粉色的月亮旁边做个记号。
记号是他在迟曜身上留下的秘密。
……
迟曜终于拿到了发绳,他才舒了口气,却听到远处好像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鸣笛声,然后灯球晃了晃,顶上绳子断裂开来,十余斤重的灯球直直往夏子葳的头顶坠去。
预料的惨剧却并没有发生,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冯路易已经果断地单手搂紧迟曜的腿,另一只手接住了灯球。
逃过一劫的夏子葳双腿一软,后怕地瘫倒在地,冯路易把人和灯都放下来,对他伸手问道:“你还好吧?”
对方眼睛通红,脸更红,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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