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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应该成为这样受人追捧的Alpha。
可一转眼,omega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大如巨狼的人影。
他有一双钒金绿宝石的眼睛。
简直阴魂不散,迟曜忍不住破口大骂。
却发现自己能呼吸了。
原来是浴缸水满,开始自动排水了。
头顶也没有任何人的眼睛,只有一盏温控灯,灯罩是绿色的。
都什么跟什么啊……
……
“少爷,学校到了。”
耳边齐叔的声音把他从那天的回忆拉回现实,他还在冷气全开的车里,冯路易刚送的可乐还很冰。
对了,冯路易拿了可能沾有他信息素的纸巾。
他拿起书包大步跑进学校。
走进教室,早读铃声正好响起,迟曜只能先坐下。
他的座位靠窗,有人特意在窗边放了盆花,花瓣水灵灵的煞是喜人,他心神稍稍安定了些。
不用想也知道,这也是冯路易报恩的一环。
傻乎乎的。
迟曜扭头,冯路易坐在他斜后方的最后一排,远远看过去,那家伙还是唯唯诺诺的老样子,正低头奋笔疾书,胳膊下压着好几本练习册,显然是被别人“拜托”了帮抄作业。
今天是英语早读,众所周知,一门课程占用学生的时间越多,任课老师的话语权越大,逻辑类似于殖民地。
于是,铃声结束后,英语老师踩着小高跟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她正值更年期,班上学生都不愿意招惹她,纷纷收起桌上杂物,拿着课本开始毫无感情地念。
冯路易也迅速将练习册藏进课桌,可惜他太显眼,还是被注意到了。
英语老师皱着眉头走到他课桌前,怀疑地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唰”得将未收起来的练习册翻开,冯路易三个字端正地写在扉页上,昨天讲过的习题也都规矩地改了错。
抄作业的嫌疑洗清,但教师威严的奠定,往往具有刻板的仪式性。
“冯路易,在教室里戴什么帽子,你属贼的啊?”
按理说,他只要摘下帽子道个歉就无事发生,但他没有,于是他被命令站在走廊罚站。
班上的同学投去了幸灾乐祸的目光,毕竟枯燥的高中生活总需要一点调剂。
部分知情者更是司空见惯,他们都认为冯路易是对自己的劣等腺体极度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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