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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是如此之近。
呼吸纠缠在一起,气氛旖旎不安。
目光相对。
似乎要被对方吸入深邃的眸光中。
九千岁的指节微微的动了动,就在这时候,顾半夏忽然向后撤回了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了椅子上。
一本正经的说道,“九千岁,民妇相公虽然死了,但这也不是您可以随意欺负玩弄民妇的理由,小心民妇丈夫去梦里找你。”
九千岁玩味的语气,重复着顾半夏的一句话,“死了?”
顾半夏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九千岁。
重重的点头。
嫣红的像花瓣一样的唇瓣微微的掀起,“对,死了,坟头草都有两米高了呢。”
九千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死了就死了吧。”
顾半夏嗯了一声,“对,既然死了,就回不来了。”
九千岁:“……”
他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让顾半夏的那只手得到了自由。
顾半夏立刻说道,“多谢千岁爷,那……我先告辞了!”
说着。
顾半夏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包厢。
九千岁的眼神逐渐变得琢磨不定,他盯着顾半夏的背影,轻轻的摩挲了一下下巴。
这时候。
窗户忽然被打开。
一长身玉立的男人从窗户里翻进来,“啧啧啧。”
九千岁不回头就知道是谁,“滚。”
那人不仅没有滚。
反而还在九千岁的对面坐了下来,“秦子瞻啊秦子瞻,本官还是头一回见你这般模样,平日的嚣张和不要脸中又携带了一点无奈。”
两人坐了许久。
男人忽然说道,“别把她牵扯进来了。”
九千岁冷嗤一声,“老妖婆早就将她拉进来了,若非本督表现的对她颇有兴趣,怕是老妖婆早就对她下手了。”
男人饶有兴趣的问道,“装的?”
九千岁斜斜的睥睨他,“关你屁事。”
男人拍了拍九千岁的肩膀,“子瞻,你知不知道天底下最狠的欺骗叫什么?”
九千岁不语。
男人自问自答,“自欺欺人。”
九千岁忽然拎起桌上的小茶壶,狠狠的朝着男人扔过去,温热的茶水落在男人的袍子上。
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长袍正中间,眯了眯眼睛,“秦子瞻,你故意的?”
九千岁:“是啊。”
男人:“……”
愤怒起身,就要离开。
正好这会儿方圆从外面进来。
一眼就看到了男人袍子中间的那一片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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