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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司徒鹤拎了起来, 问他:感受到痛了吗?
当年我被万箭穿心的时候,比这还要痛一千倍一万倍呢。可是比起身体的痛,心里的痛才是最痛的,我将军府一百三十二口人命何其无辜?他们全都死在了你的利欲熏心之下, 比起我, 他们更恨你!
司徒鹤死到临头了还不肯悔改, 大笑道:亓官谢, 他们更恨你才对,都是你自己害死了他们。要不是你处处与我作对,要不是你多次上书请求收回寻找仙国的成命, 要不是你执意要娶丹洛郡主, 他们也不会死。
呵呵, 所以都是我的错?他仰起了头问天, 那我究竟错在了哪儿呢?
你最大的错就错在不该让晋国的百姓都敬仰你!司徒鹤咆哮道,就连你死了,他们都还在偷偷祭拜你。
谢零离凄凉地冷笑:对,都是我的错,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忠君为国也是错,要早知道会害了那么多人惨死,你说,我是不是该反了?
司徒鹤:呵,看吧,我早知道你的野心没有那么小,留着你,始终是个祸患!
我的野心只在草原上,从来不在朝堂上。
可是他再也回不到他的草原上了,再也回不去了
他揪住司徒鹤的衣领,逼问道:司徒鹤,当年你到底是如何诬陷我通敌叛国的?
诬陷?我可是真真实实在你将军府里搜出来了与北境国拓拔烈的信件。
北境拓拔烈是一位已经解甲还乡的老将军,这人他根本就没见过,何谈通信一说?
他道:不可能!我从未与他通过信!
你没有,不代表你的父亲没有。
我父亲?
那些信就是他与那拓拔烈通的。
谢零离一直摇头: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父亲当年上战场的时候可是与他交过战的,听说你父亲当年差点被人偷袭,就是他救下的,这可是过命的交情呢。
谢零离还是不相信:他一个解甲还乡的老人,怎么可能会拉着我父亲叛国?你别开玩笑了。
白纸黑字,做不得假。司徒鹤勾唇阴笑,亓官谢,你不承认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你父亲确实和他在勾结。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朝中的那些大臣,一个一个抓来问,问问他们是不是看过那些信。
不可能!不可能!我爹他不会这么做!你休要诬陷他!
谢零离双目猩红,将他拎了起来,飞身跃到了高空上,将他刺入了最高的那根桅杆里。
桅杆刺穿了他整个胸腔,鲜血顺着船帆流下,像是在白色帆面上画了一幅泼墨画。
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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