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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认真道:我确定见过张俭。
韩组长把脑袋探了回来:什么时候?莫非你看出他袭击你的那个人了?
那倒不是,我说了,我给当时袭击我的人留下了很严重的伤,不要说这么短的时间愈合不了,就算是日后伤好了,也会留下很明显的疤痕。他没有,那么就一定不是他袭击的我。
宝乐继续道:我说我见过他,是指八岁时候的那件事,事实上我不止见过他,这次连环杀人案的死者我都见过。
谢博士犹豫:可是
小姑娘打断他:谢淮,那晚从我们家出来,你跟着我一起,仅靠着我的回忆就走到了北综中门口。说明我八岁那年,也曾经真的路过那儿,当时我看到了他们所有人。张俭虽然没有说,但那天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们凭借这些,最坏最坏也能撬开张俭的嘴。
她这番话已经暗示很明显了,聪明如谢淮自然一下就知道她想做什么,可他还在权衡。
韩组长觉得他俩打哑谜太磨叽,不由开口问宝乐:你恢复记忆了?
宝乐摇摇头。
那你这说的也没用啊!
我虽然还没恢复记忆,小姑娘认认真真道,但按照上次接受催眠治疗的效果来说,如果继续,能想起所有事的概率应该很高。
说完,她默默抬眸看了一眼谢淮。
像在南京时一样,韩子阳特别批了一间不怎么用的仓库给他们做治疗室。
说起上次的治疗,印象最深刻的自然是最后他们把房子烧了,为了给他们擦屁股,韩组长不得不写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检讨。他问了谢淮无数次,做心理辅导就做心理辅导,最后玩起火来是几个意思。但我们的谢博士,可谓是守口如瓶,愣是不管好兄弟怎么套话,也拒绝和他聊一句关于那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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