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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以我的行事作风,你该明白,我要得到你,强取豪夺更省事些。
说的有理。
她现在就是大魔头手里的木偶,搓圆柔扁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想通后,初夏心里的大石落下,先吃饱,有力气才能做其他事。这些食物都是给她准备的,她不再客气,大快朵颐起来。
楼厌一口没动,只斟了杯酒,也不品尝,托在手里把玩着。
初夏饿得发昏,考虑到有楼厌在场,吃得还算矜持,双颊鼓鼓的,小口小口咀嚼着,斯斯文文的吃相,落在楼厌的眼里,很像他养过的小仓鼠。
过了会儿,初夏放下筷子。
楼厌拎起茶壶,贴心地倒了杯清茶,递给她:饱了?
初夏捧着杯盏,啜了口,点点头。
等候在外面的婢女进来收拾残羹冷炙,不一会儿,桌面洁净如新,婢女们推开窗户,燃上一炉熏香,屋内再无烟火气,侵蚀初夏嗅觉的是楼厌身上如出一辙的幽香。
他每次出现身上都会熏香,那种冷冽的、幽魅的香气,仿佛在掩盖什么。
楼厌站起身来,把窗户都关上了。屋里烧了地龙,但夜深风寒,脱了衣裳还是会着凉的。
既然吃饱了,我们该办正事了。楼厌说话间,脱掉了身上的外袍。
什么正事?初夏跟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似的跳了起来。
楼厌在床畔坐下,视线停留在初夏的身上,那种丝毫不加掩饰的眼神,不用他挑明,初夏就明白他想干什么。
初夏气得浑身发抖,臭流氓三个字险些骂出口了。这是楼厌的地盘,她又干不过楼厌,理智压过愤怒,初夏张了张唇,憋屈地找了个借口:我们还没有拜堂。
今日回来晚了,如果你在乎这个,明日补办。
不行,这种事不兴补办的。初夏义正词严,我有娘亲和师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想娶我,必须征得他们的同意。
不提穆千玄还好,提起穆千玄,楼厌漆黑的瞳孔变得冰冷异常。做了人人惧怕的大魔头后,他已经很少去考虑别人的想法了,自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莫说一个女人,就是这天下,只要他想,就能收入囊中。
他对初夏的渴望不知生根发芽于哪一日,更不知茁壮于哪一日,那些蓬勃的欲|念,发了疯地渗透进血液里。楼厌压制着血液里的躁动,目中透出几分不耐,向着初夏走来。
初夏惊慌:不许乱来!
她日日跟在穆千玄和苏回身后习武,已习得不少招式,但这些在楼厌的眼里无异于花拳绣腿。他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将她横抱而起,丢在软榻上。
初夏缩到床角,惊恐地瞪着他。
自己把衣服脱了。他站在床前,冷漠地俯视着她,尽管他的声线已经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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