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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男人, 他显然没有这种困扰。在外如何面若冠玉, 西装革履,被窝里十个男人,八个男人喜欢裸睡。被子一掀, 下床洗漱,没有任何衣服沾水的困扰。

于是他弯腰, 捡起掉落在地, 跟抹布似揉成团的睡衣, 放在一侧。转身又去行李箱里, 找了一套干净睡衣递给孟宁。

孟宁从被窝里伸出手,藕节似的手,伸出一小截,拿好衣服,快速收回,然后整个人都埋进被窝里,窸窸窣窣的换着衣服。

哪怕昨晚都摸了个遍、亲了个遍、看了个遍,太阳升起的白天,她连换衣服都躲躲藏藏,深怕被他看光。

孟宁洗漱时,江泽洲打电话订餐。

室外高温酷暑,出去觅食堪称煎熬,还不如在酒店解决。打完电话,江泽洲也去外边儿的洗手间洗漱。

餐都送到了,孟宁还待在洗手间里。

酒店室内的隔音效果堪称为零,里边儿没有任何动静,江泽洲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刚准备开口,门被她从里拉开。

一双眼,颇为幽怨地盯着江泽洲。

孟宁一只手拿着气垫,另一只手指向自己微仰起的脖颈处,连埋怨都像是在撒娇,娇嗔语气,我不是说了不要亲这里吗,你看看,都有印子,压根遮不住。

光滑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衣领遮盖处的地方,都留下他的吻痕。

昨晚情深意动,孟宁说了很多话,江泽洲大部分都左耳进右耳出,脑海里自动筛选,仅剩两句话。

太重了。

你慢一点儿。

始作俑者江泽洲没半分认错态度,怡然自得道:没亲,是啃的。

孟宁默了几秒,一声不吭地转身,对着洗手间里的镜子,再一次拿气垫粉扑往自己的脖子上拍。

遮瑕加粉扑,勉强遮住,头发再扒拉一下,应该也能遮的差不多。

待会儿穿礼服,应该看不出来。

思及此,孟宁从洗手间出来,到会客厅吃午饭。

全程一言不发,闷头吃饭。

江泽洲往她碗里夹菜,孟宁没像以前一样礼貌道谢,连看他一眼也不愿意。

这是真生气了。

江泽洲挑了挑眉,倍感棘手。

女孩子生气,要怎么哄?

他开始回忆以往今兮生气时,贺司珩是怎么哄的。可是今兮好像从没和贺司珩生气过,贺司珩这人,宠今兮宠到毫无底线的程度,就连异地恋半年都能够忍受。江泽洲和孟宁分开一个月,已经是百爪挠心了。

但这事儿也不好问旁人。

怎么问?

我在女朋友身上到处种满草莓印,然后第二天女朋友要上台演出,发现草莓印很难遮,于是和我生气了。

这种情况下,我该怎么办?

如果江泽洲听到有人问这个问题,他大概会低啧一声,无情嘲讽一句:一点儿都不为女朋友考虑的自私男人,活该被女朋友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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