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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她本来可以不见那几个人避免麻烦,可她不仅见了,还可以引到偏僻处。这大概就是夏正阳说的钓鱼执法吧。
然后还把人扔到湖里,还故意折磨他们。
肯定让爹爹失望了吧。
司行简听了她这话,却是忍不住叹气,崽崽还是太心善了些。
而司安锦听到这声叹息,心都揪紧了。
只是听到头顶传来温和又带着点无奈的声音:见面倒无妨,但你却不该贸然独自同他们去那般偏僻之处,而他们也确实该打。
司安锦愈来愈沉的脑袋,猛然抬起,啊?
你明知他们他们心思不正,明明有更稳妥的解决方式,为何要以身犯险?你虽会些功夫有依仗,但若他们使些阴险手段,怕是你会防不胜防。这次也就是他们轻视,才让你这般轻易将人制服。
难道爹爹的存在,不是在你遇到麻烦之事时,为你撑腰么?
司安锦一个人独自支撑惯了,遇见这样的事第一反应还是评估自己的实力与对方的差距,觉得能打得过,就直接这样做了,没想到去寻求帮助。
她才想起之前丁满昌的事情,那时几乎所有人都指责她,怪她眼睛生得像是会勾人,说她不该和外人接触。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全都推到她头上呢?
在刑场,她都不敢去看丁满昌,不是怕那血腥场面,而是怕自己遮不住眼中的杀意,她想亲自动手。
这一次却是她有意为之,她确实是仗着自己会了点功夫,身上还有不少防身的暗器,想给他们一个教训。证明自己在遇到相似的事情时,已经能够不再任人宰割。
大概这样她才算真正放下那些。
她长成这般模样又没有错,那么多人见过她,只有这几人心生歹念,那他们就活该被打。
只是被司行简现场抓包之后,她就有点害怕了。怕爹爹觉得她心思深沉,手段狠辣
但是现在,那句话的意思是赞同她教训那些人吗?
我,我也是觉得他们在我面前没有还手之力,才会去的。如果打不过的,我肯定不会冒险。
又看着司行简,若是他们再来,我一定找爹爹。
只是那些人日后再也没有来找麻烦,甚至在长青县别的地方也很少见到他们的身影。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是不少人口中的谈资。
之后,司安锦的日子又变得平静且充实,每日读书、练武、和夏正阳一起写剧本、教那些孩子识字。
戏园子渐渐有了名堂,邻县也有人效仿,甚至有人直接复刻了他们的台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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