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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海风旋起落花,满目靡艳。
小姑娘思维跳脱,突然就想吃花果山的桃子了,又甜又脆汁水饱满。
花瓣吻在她指间,被她一勾落到掌心时,周围场景倏然变幻,脚下变成一条大河。
很好,又是这个熟悉的感觉。
铃铛十分冷静地……扑通落河里。
王怜花和黄药师之前还在运功,冷不丁脚下一空,险些岔气,却还是呛了点水。
铃铛倒是及时闭住气,从河里往上游,浮在水面,放出宠物“百年苍郁”——一个绿壳的水陆两用老乌龟,跳上龟背的大沙发椅。
黄药师跟着跳上来。
王怜花也不见外,厚着脸皮挤到龟背上,解除缩骨功,变回原来模样。
大家都是湿漉漉的一身,暂时没心思打架了,盘腿坐下,用内力烘干衣物。
想到突然从洛阳来到海边,王怜花意味深长看向铃铛:“你确实与这世上的俗人不同。”
黄药师冷笑:“你倒是俗人,用了那么多招式,没一个是你自己的。”
王公子哪里是吃亏的主,挑起眼角睨他:“左不过你不值得我用我自个儿的招式。”
眼看黄药师又要打过来,王怜花往沙发上一躺,微湿的发尾卷在无名指上,“不打了,不打了,累人。”
仰着脸向小姑娘这边瞧:“这是哪儿?”
铃铛一指:“那边就是岸,上岸去问问就知道了。”
上岸后铃铛把乌龟收起,行走一路不见人。
王怜花突然又缩骨,易容成小女孩模样,笑嘻嘻撒娇:“前面带铃铛的小姐姐,背我一背,花儿脚疼。”
“脚疼?”铃铛掏小刀在他腿上阴森森比划,笑出排列得整整齐齐的银牙:“我给你砍掉,保证你以后绝不会再脚疼。”
小女孩颤抖着,用饱满着泪花的眼睛凝视着她。
铃铛微微一笑,刀尖直接往下一插。
小女孩往旁边一跳,抱着路旁的小树苗,怯生生从探出头来:“为什么打花儿?是花儿做错了什么吗?”
叮——
飞掠来的暗器插在树干上,人见势不妙,早缩到树后去了。
然而王公子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吗。
树后冒出来一个少年,冲小姑娘抛来酥皮软骨的媚眼:“好冤家,真不懂怜惜怜惜奴家。”
一道绿色的内劲打过去,王怜花跃起轻功,连树桠都没跳上去,突然自半空跌落,身体也恢复到原来模样。
王怜花皱眉搭上自己脉搏,同一时间,黄药师也做着一样的动作。
两人探了好几次脉,皆是一脸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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