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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方的喉结上下滑动吞咽,阮栩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喃喃着:“快好了吧……到时候我们找个地方住下,种点东西好不好?你肯定不喜欢种田,我也舍不得你去耕田,你在家什么都不要做陪着我好不好……我们种桃花树,等开了之后就酿桃花酒,你喜欢喝吗?……慢些,不要太急,我的血都是你的,喝了你体内的药性就干净了……我身上可是很干净哦,他们说我的血淬净越纯粹才能将你的体内的药性消去,为此我都不敢吃荤呢……”

阮栩抱着易冷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自己说了什么也记不住,见易冷抬起头,以为他像往常那般要换个地方,便熟练地将手臂递给他,易冷低头趴在他的上臂,唇/瓣碰触着他的肌肤,却迟迟没有下口。

“……嗯?怎么了?可是不喜欢这边?”阮栩疑惑,慢慢地感觉到,手臂上渐渐湿/润,一滴,两滴……

阮栩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半,连忙抬起易冷的下巴,只见易冷垂眸,无声地落泪,睫毛上沾满了泪水,他抬眸看着阮栩,那眼里是清明一片。

阮栩大骇,有些手忙脚乱,拭去易冷的泪水,口胡着:“怎……怎么了……”

易冷定定地看着他,泪水不自觉地滑落,眼圈通红,“前段时间我就察觉你总有一段时间不在……还跟我保持着距离……我也曾跟踪你发现你总是偷偷进别院,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一碰你身体你就有些不自在……你还说你开始练功……身上都是淤青所以……”他哽咽着,泪水模糊着视线,看着阮栩这上身满是牙印和撕扯的伤口,有的已经结疤,有的还是血痂……明明他以前照顾这醉酒的少爷时,他浑身连块伤疤都没有,养尊处优,醉酒时还抱着他撒娇。

阮栩不知所措,根本没想到易冷会突然清醒,看着他怎么都拭擦不完的眼泪心慌,颤抖着声线喊着:“阿暖……”

“你别叫我阿暖。”易冷打断他,“我根本就是骗你的,我不叫这个名字,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质疑一下呢?我叫易冷!我连名字都没有告诉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说我就信啊,你喜欢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阮栩的声音轻柔,目光满是缱绻,指腹抚过他的眼角,“因为我想对你好,所以一切我都愿意为你做。我根本不在乎你是谁,只要你是你就够了。”

易冷咬着牙,摇头,哀泣地说:“可是我骗了你啊!”

“我也骗过你啊。”阮栩说,“我没有告诉你我是九皇子的兄弟,在圩城时,我还让你拿密信去赫州。我还骗你一开始没认出你,其实我在山寨时就知道你是小木了……”

“不是这个!”易冷打断他,深吸气,望进他的眼睛,打算不再隐瞒,“既然你知道我是小木,那么你该记得阮老爷什么时候死的吧?大夫是不是说他的病很重了,根本无力回天?”

阮栩一时哑言,看着他,“这跟你……”

“既然你已经知道祁门了,你还不清楚吗?我是杀手是刺客,我的手上沾了很多人命,而其中一条是阮老爷,这下你该清楚了吧?就这样你还愿意对我好?”易冷一口气说完,死死地盯着阮栩的反应,阮栩也说不出话,气氛如死寂,易冷感觉到阮栩搂着他的手松开,他心里了然,唇边一抹惨笑,正要说话:“既然你后悔了,我们不如……唔……”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一只手更用力地抱住他的腰,贴紧彼此,阮栩深深地吻着他。

吻得十分温柔细腻,如同他给人的和润,舌尖徐徐渐进,攻城略地,扫过齿贝,彼此的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那都是阮栩体内血的味道,在彼此的口腔里蔓延,到彼此的体内循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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