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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定好插班生的名额后,夏尔·波德莱尔让居伊·莫泊桑出去玩,单独与福楼拜私聊起来。
居伊·莫泊桑不情不愿地走出去,在他慢吞吞关门之前,隐约听到了一些非常有趣的八卦内容:波德莱尔学生和暗杀王的感情、暗杀王哥哥在和男妓同居……以及法国卫生部部长今天偷偷戴了乳环,衬衣露了出来,这些消息劲爆!
办公室内,居斯塔夫·福楼拜一脸感兴趣:“夏尔,有没有测试过与你学生同名同姓之人的‘恶之花’?”
夏尔·波德莱尔知道他问的缘故,通过收集情报,认知到一个人的大概,再以“恶之花”的异能力测试一个人的心灵,虽然会有偏差,但是往往可以反应内心的变化。
“测试过。”
夏尔·波德莱尔当着福楼拜的面展示了异能力。
他伸出左手,掌心向上,食指微翘,中指和拇指轻捻,圆润的指甲没有留多长,这个动作由他做出,诠释着一个优雅的捻花之人,无形之中带来沟通灵魂的奇妙氛围。
一支肖似鸟儿的花枝出现在他的手里,凭空生长。
居斯塔夫·福楼拜观察橙黄色花瓣和绿色根茎,认出了这个草本植物:“芭蕉科的天堂鸟?”
夏尔·波德莱尔把异能力构成的“恶之花”放入了花瓶里,它的色彩鲜艳,形状极为艺术之感,比寻常的天堂鸟还要像极了展翅高飞的鸟儿,恰好能当自己的办公室点缀。
夏尔·波德莱尔用指尖触碰花瓣,感慨道:“这是一只永远追求自由的鸟儿,对法国存在少许的思念,不是魏尔伦那种扭曲的人格。”
居斯塔夫·福楼拜说道:“怪不得你如此放心他,对他在巴黎的行为不管不问。”
夏尔·波德莱尔摇头:“他刚来巴黎的时候,我对他的情报不齐全,暂时不想引起他的恶感,后来加强了情报管理工作后,我发现他就是来巴黎找一处地方休息,便没有打扰他的清闲。”
与阿蒂尔·兰波同居的男妓身份可疑,夏尔·波德莱尔没有透露给福楼拜,一笔带过了。
居斯塔夫·福楼拜不喜欢法国有安全隐患,征询对方的意见:“接下来怎么对待这个人?”
暗杀王有人看管,这个人怎么办?
就这么无视?
夏尔·波德莱尔重振自信,没有把任务交给其他人,淡然一笑:“当然是我出马了。”
他想亲自见一次阿蒂尔·兰波和同居对象。
那个朱利安不知道是谁的棋子。
头牌?
巴黎红灯区那么多陪客,能吸引到阿蒂尔·兰波,把阿蒂尔·兰波带回家的仅有朱利安了。
……
上班是一个人,下班是另一个人。
朱利安享受着扮演不同角色,让别人耻笑的职业,他不是为了睡到阿蒂尔·兰波才当男妓,一个暗杀王的哥哥还没有这个面子,让一位法国高官放下颜面和尊严就为了接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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