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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自己的想法太不正经了,连折磨对方的念头都无法升起,严重违背了他的理性。

那是怎样的一个人?

会让他在触碰到容颜,便心脏轻微地绞痛,仿佛在遗憾着自己无法陪伴对方一起长大。

又一次,兰堂的思维拐了个弯:【我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人总不会是我儿子吧。】

兰堂自己都想笑了。

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

根据他触碰皮肤和骨骼的感觉,对方是成年人的体型,DNA检测上也提示了部分信息,他们有可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到目前为止,兰堂仅想到了这种幼驯染的关系,而恶作剧——说实话他是第一次碰到。

这种不带恶意的恶作剧。

比起冬天里,老成员命令他跳入河里打捞尸体,欺凌新人之类的行为,兰堂觉得自己能得到一束花,好像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快来吧。】

【我最多“小小地”回报你一下。】

兰堂无比地思念着对方。

戴上了人皮面具,伪装成了一个外籍游客的阿蒂尔·兰波打了个喷嚏。

阿蒂尔·兰波几经周折,才从地下商贩的人手里弄到了这么一张人皮面具,出于爱惜“脸”的想法,他不会轻易暴露自己,不然去寻找下一张人皮面具就太耽误时间了。

阿蒂尔·兰波很想出去见兰堂,又顾忌着兰堂是在钓鱼,失忆患者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成年人的世界,全是谎言。

呵!

阿蒂尔·兰波表示自己不是天真的少年了,休想糊弄自己,他要是会认为兰堂会既往不咎,老乡见面,两眼泪汪汪,自己就把脑子丢进垃圾桶里——两人的关系还没有达到要好的地步!

阿蒂尔·兰波思考道:“我当初是怎么和魏尔伦谈恋爱的?”

感情要深刻一些,才会提高容忍度。

他有这样的经验。

阿蒂尔·兰波去回忆“久远”的记忆,好像就是一见如故,轻松地勾搭上了。

那些回忆带来的痛苦,被新世界拂去了。

阿蒂尔·兰波说道:“写信……我给魏尔伦写信,寄送诗歌手稿,魏尔伦主动邀请我去他的家里见面……然后,他称呼我为天才,我们在巴黎一起喝酒、一起散步、一起讨论文学……”

阿蒂尔·兰波去看自己的双手。

去你的文学。

他丢开诗歌、远离文坛很久了,用来写诗歌的拉丁语也没以前那么纯熟了,这个语种在二十一世纪的价值远远不如十九世纪末。

“太麻烦了。”阿蒂尔·兰波苦恼,让兰堂恢复记忆,好感度就会来,但是他还没有适应这个异能力者的身份,兰堂询问过去的事情,总不能说自己也失忆了,双双在国外流浪了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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