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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大名大方在馆驿限制她的行动,就只能将她圈在皇宫中, 因她爱慕李彦逐的关系, 跟随她而来的其他人还以为这是她自愿的。
其实她也的确愿意如此,毕竟在皇宫中, 她若想见李彦逐还是比住在馆驿要简单的多。
今早清醒后, 她回忆起昨日在宴会上的种种,气愤难当, 不但是因为李彦逐对沈亦槿的示爱, 还因自己竟然被下迷药带离宴会, 真是越想越生气。
她认为一切的过错都在沈亦槿, 在召国时李彦逐分明对自己很尊重,即使有不同意见,也都是温和劝慰,不曾这般严厉对待过她。
以马青荔扶持弟弟登上皇位的头脑,怎会不知李彦逐在召国那般对她,不过是因为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可惜人在面对感情时很少有清醒的时候,此番她已经被愤怒、嫉妒、不甘冲昏了头脑。
真恨不得杀了沈亦槿泄愤,想她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么大的窝囊气。
她知道自己出不了皇宫,便召了宫外的随从进宫,交给他信,让他务必将信交给沈亦槿。
而沈亦槿所在并不难找,只要稍稍留意,就能发现无忧斋四周皆有羽林军把守。
信中所言,不过是马青荔设下的陷进,她才不管沈亦槿是何想法。
她早已想好,十日后先让跟随她而来的另一使臣带着李彦逐赏赐的物品先回召国,她同沈亦槿见面时,将她迷晕扔上马车,随着使臣车队一同离开,等到了召国就让她永远消失。
沈亦槿消失,她则乘虚而入,大不了做些卑鄙的事生米煮成熟饭,最好能有了李彦逐的骨肉,如此一来,这个亲是和也得和,不和也得和。
如此想着,她心里才算是稍稍舒服了些。
这厢,沈亦槿拿着信,并没有选择独自解决,而是要等李彦逐来时,将此事告知。父兄皆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她作为将门之后,怎会不知两国开战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对于马青荔的威胁她丝毫都不惧怕,什么皆是她的过错,那马青荔又算是什么?此人才是挑起祸端的罪魁祸首。
她这个人,一旦下了决心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既然决定留在李彦逐身边,就没有人能让她离开。
正拿着信思索,芷宁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个食盒道:“姑娘,菜品好了,都是依照姑娘吩咐做的。”
沈亦槿险些忘了她今日还要去宣平侯府,原本是上元节要去的,结果不但上元节没去,昨日也因收拾行装搬来无忧斋没去成,今日是说什么都要去的,要不然宣平侯该担心了。
她将信收好,接过食盒道:“芷宁,午膳我不回来用了。”
说完就拿着食盒出了无忧斋。
来到宣平侯府,沈亦槿还未踏上阶梯,就见府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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