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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他就迎面被一把扫帚打中了。
容可满心都是这只病猪,才没时间和他废话,直接一扫帚抽了上去,然后抢过绳子,一把将猪拖出了猪舍,直拖到院外的路上。
“你做什么!”被打翻在地的容大郎狼狈地冲过来,伸手就要抢猪:“你怎么能和哥哥动手,有辱斯文!真是狗咬吕洞宾,你不要这猪,还我就是!”
“还?”容可简直要被他的恶毒心肠给气笑了,“你还要拿这病猪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不知是这猪会传染,它的粪便、血液、肉甚至喝过的水,都能传染其他的猪!”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你说这是病猪就是病猪了?”容大郎还在狡辩。
容可抿紧了唇,又是一扫帚狠狠将他顶开,喊来了大花:“把这猪打死!”
大花答应了一声,领着柴刀推开了愣住的村民走上前来,单手就提起了那只病猪。
“这是我的猪!”容大郎推开扫帚喊起来,“容可你敢!”
容可听都不听,毫不留情地又给了他一扫帚,只回头叮嘱大花:“提远些敲死,你小心别溅到血,也别让血四处流出去!”
大花点点头,提着病猪往外走了走,然后手上柴刀抡圆了,用尽十分力气,刀背在猪脖子那里狠劲一瞧。那本来就摇晃的病猪,来不及呜咽一声就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一滴血也没有流出来。
容可脱口就夸:“大花好样的!”
容大郎一个大男人却是哭天抢地起来:“容可你竟敢杀了我的猪!我要去董大人那里告你……”
控制住病猪,容可心中焦急减轻了几分,哼了一声,冷眼看他强词夺理。
容大郎被她不屑的冷眼瞧着,心里发虚,再环顾一圈周遭乡亲们看着他那怀疑又鄙夷的眼神,嘴里的话渐渐就说不下去了。
“你要是说够,就轮到我了?”容可一指倒在地上的病猪,“喏,我不反驳杀了你的猪,你要是想告状,我舍命陪君子,现在我们就拖着这头病猪去县衙大门击鼓鸣冤!公堂之上,辨一辨这是不是病猪!你敢不敢去!”
容大郎不敢说话了。他收了牛家小儿子的五两银子,就是要将这只病猪送来毁了容可的猪舍。这是不是头病猪,他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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