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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渊就对她那么重要?
明明当日嫁给裴渊,听季明纾说是被人押着上了花轿的。
“恭喜侯爷与公主了。”谢烁举了举酒杯,裴渊的事情并非他在后面出谋划策,敬酒的时候自然坦坦荡荡。
倒是谢炀一直不吭声,愣是盯着季知欢瞧,谢烁心里嘟囔,该不会又看上了季知欢?想跟季明纾的姐妹有什么吧?
再看裴渊的脸已经阴沉下来,谢烁也懒得提醒谢炀了,搞不好这刚好一点的手脚,今晚就被人给打断了。
“恭喜夫人,今日得封公主,不知道公主可还记得我?”谢炀幽幽道。
他语气低沉,倒是叫人分辨不出,是恨还是惧。
季知欢唇角微微扬起,看着他拿杯子的那只手,“当然记得。”
谢烁纳闷,“公主记得我二哥?你们什么时候见过么?难道是季明纾还在的时候?”
季知欢出嫁给裴渊谢烁也知道,那时候谢炀就出京去了,不应该见过才是,那只能是谢炀去季国公府找季明纾的时候见的才是。
季知欢似笑非笑,“因为二皇子长得格外讨人厌,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谢烁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噗嗤一笑,“公主还挺风趣。”
在场的人,也唯独谢炀和裴渊知道,她可不是在开玩笑。
季知欢耸了耸肩,“我记得以前打猎的时候,有一只狡猾的黄鼠狼从我手底下溜了,只差那么一点,所以我也跟记二皇子一样,记着那只黄鼠狼。”
谢烁来了兴致,“哦?公主还会打猎?然后呢,你后来有再见到那只黄鼠狼么?”
“见到了,我见到它之后扒皮抽筋,连骨头都喂了狗。”
谢烁挑眉,尴尬一笑,“看来公主骑射功夫不错。”
季知欢轻笑,“是啊,毕竟本该到手的东西跑了,心里就是会不舒服,二皇子您说呢。”
谢炀深呼吸一口气,“公主说得是,不过能跑一次,下一次不仅能跑,也许会反扑呢?”
“那就要看看对方的本事,是苟且偷生,还是死于我的刀下。”
谢烁插嘴,“你们怎么剑拔弩张的,再说了,难道没有第三个选择么?”
季知欢直接道:“当然没有,我想杀的东西,要么死在我手里,要么死在我男人手里。”
谢烁:……这女人怎么张嘴闭嘴要杀要剐的。
谢炀紧紧捏着酒杯,又想起了叶镜芙的嘱托,不敢太用力,默默松开了几分,“今日我们兄弟是来敬勇冠侯与公主缔结良缘的,不说这些了。”
裴渊替季知欢接过了谢炀的酒杯,随后倒在了地上。
谢炀脸色一变,“勇冠侯是何意?”
“夫人饮不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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