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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为了逗狗玩,是蹲在地上的,接李子的时候给狗碰了一下,没接到,秋田犬可有灵性了,眼看李子骨碌碌的滚了,扭头就跑,把它叼了回来。
半夏驯二黑驯了好久了,可它都不会叼东西,这只秋田犬居然会?
她示意它:“转个圈儿?”
狗狗咧着嘴巴,摇着尾巴,但并不转圈。
半夏想了想,手在狗脑袋上摇了起来:“转圈儿,会吗?”
这下狗狗懂了,朝着半夏转了个圈儿,又打了个圈,跃起来,朝她吐着舌头,使劲儿的摇着自己的尾巴。
半夏惊喜极了,感叹说:“哇哥哥,它真的好聪明啊,它太可爱了,我太爱它了怎么办。”
狗狗仿佛听懂半夏在夸它一般,钻她怀里,用脑袋不停的拱着她的手。
“呜呜,我好爱它。”半夏搂着狗狗说。
法典伸手摸了一把狗,也觉得它很聪明,正好他兜里有个东西,想让这狗闻一闻,见几个保镖并没有注意自己,他就掏出东西,伸到了狗的鼻子下面。
……
这时林悯又问林珺:“珺珺,你林东哥哥,不恨我吧?”
林珺端起茶喝了一口,说:“大伯,秋田会馆离我们慈心也就半个小时车程吧,您要真在乎我林东哥恨不恨您,就该自己去问问,而不是问我吧。”
林悯深深叹了口气,说:“离家半个世纪,愧对故人,近乡情怯,不敢见。”
林珺心直口快,说:“您是不敢见他,可您给他扣屎盆子却扣的很爽快。”
林悯面不改色,居然一本正经的问:“珺珺,你这叫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
所以明明是他栽赃的聪明药,现在却要抵赖?
林珺忍无可忍,干脆说:“聪明药一旦被传开,最先毁掉的是我,然后就是林东,因为他是慈心的执行书记,生产是他来盯的,生产非法药品,他要负法律责任,林旭也会受牵连,会进不了检察机关,怎么,在您看来,这些都不重要?”
林悯依旧面不改色,还反问:“珺珺,什么叫个聪明药,我完全听不懂?”
林珺万万没想到林悯一头白发,瞧上去温和又慈祥的,竟然是个敢作不敢当,死狗赖皮一样的东西,撒谎都不眨眼睛。
这时林悯又说:“珺珺,你误会大伯了,我早已把生意交给了阿西,此番归国,也只为跟国内的老艺术家们交流一下书法字画,没有别的意思。”
顾谨有城府,有涵养,倒还没怎么样,依旧心平气和的坐着。
可林珺已经快要给气炸了。
她气的都结舌了,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林悯犹还说:“珺珺,没有什么聪明药,你要相信大伯的诚心,离乡半个世纪,我于家,于故乡,只有无尽的思念和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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