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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温宴穿好衣裳,束好头发,自己披了外袍,抱着她穿过连廊,返回寝房。
两人今日都很疲惫,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温宴被他抱着回寝房的路上就已经软软的倒在他怀里睡着了。
上一次也是这般。
到了寝房,赵彦辰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回榻上,盖上寝被,自己也褪去外袍上了塌。
他贴着温宴睡下,搂着她侧身朝里躺着,听着温宴均匀的呼吸声,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
“宴宴,希望你一觉醒来就能原谅我,能甜甜的唤我一声夫君,这样我就满足了。”赵彦辰低声呢喃着。
他是多么想要与她回到从前,回到二人和睦的时候,回到他在刑部上职,她在府里准备好膳食给他送去的时候。
怀念淮南那碗香浓的银杏鸡汤,盛夏时在揽月阁喝的冰冻梨子饮,春日里在听雨阁她塞给他那暖暖的汤婆子。
以及第一次见面时,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动情唤的那句‘赵郎君’。
希望一觉醒来万事如他所愿,赵彦辰枕着这些美好的愿景沉沉睡去。
墙角处,青鸟高脚香炉内缥缈而上的烟雾慢慢的将整个屋子占满。
......
翌日,温宴还在睡梦之中,忽得感觉面部一阵冷意袭来,她瞬间便被惊醒了。
她连忙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脸上方才被人泼了水。
现在仍是寒冬,她哪里能经受的住这般折腾,颤抖着打了个喷嚏。
模糊中便看见自己身在一座破庙里,面前站着一个蒙面男子,那男子身旁还站着另一个黑衣人。
温宴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使劲眨了眨眼,将眼里的水汽挤出去,再次睁开去看,看见的还是这两个人。
她才确定,这不是做梦。
自己现下已经不在赵府了,而是在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地方。
“终于醒了。”其中一个男子道,“可真够难的,这药劲儿太大了吧。”
“你们是谁?”温宴往后退了几步,不敢同他们靠的太近,“你们想干什么?”
她记得昨夜累的太狠,还未到房里就已经睡着了,怎么一觉醒来就到这儿来了。
这些黑衣人她都不认识,看上去十分眼生。
“为什么?”黑衣人嗤笑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给我老老实实的把嘴闭上。”
他们手中拿着泛着寒光的刀,温宴不敢与他们过激的争辩,怕激怒他们丢了命,于是只好闭口不再说话,任由着他们将自己押着往外走。
出了破庙,温宴才知道现在已经是早晨了。
天气很不好,有些阴沉沉的,周围的树林里都是雾气,根本看不清这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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