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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吃醋的时候就只管听见的那几个字,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进耳里。
他现在只想着温宴心里还有张阑之,怒气便止不住的往上翻涌。
整个人都恢复了先前那般冷傲狠辣的气势,一步一步向温宴靠近。
温宴感觉自己刚刚一激动又说错了话,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说着便要从浴池内翻上去,赵彦辰几步过去将她拉了下来,整个人朝着她压了上去。
温宴像是一只弱小无助的小兔子一般,蹲在赵彦辰高大身形印下的阴影里,浑身都在发抖。
她胡乱的踢打着他,“我恨你,恨死你了!”
“恨吧,你人都在我这儿,我还担心什么,来日方长,等你有了孩子,就不会这么想了。”赵彦辰习惯性的捏起她的下颌。
他那一双猩红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温宴,盯着她眼角滑出的一滴泪,一滴倔强的泪。
他弯了弯唇,忽得低下头去吻住了它,而后在温宴耳边低声道:“别哭,我会心疼的。”
说完,他便吻住了她的唇,温宴对他又是掐又是打,可惜都动不了赵彦辰分毫。
他正享受着温宴带给他的满足感。
在这个过程中,他忽然想到下午温宴说的那句只要你将外面的护卫赶走,我立即就离开这里,永不回来的话,他的心就狠狠的抽了一下。
她竟敢想着走了永远不再回来?他同意了吗?
赵彦辰胸中的占有欲四起,手上的力道陡然大了许多,直接在浴池内与温宴融为了一体。
不知为何,今日他的心十分不安定,不是往日的那种不安,而是一种要失去心爱女子的不安定。
越是这样没有安全感,他越是疯狂,越想将人占为己有,只有在温宴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安心。
温宴被他折腾的彻底瘫软了身子,再挣扎也没什么用,她只好松了手,任由着他攻城略地。
冒着热气的池水被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相互追赶着拍打在浴池内壁,激起阵阵水花。
而后又骤然落下,荡回到浴池中心地带......
如此往复,半个时辰都未曾停歇。
夜色越发的幽深起来,外面若是不点灯,几乎是什么都看不见。
正屋外看守的丫鬟仆从在闻见一股异香之后,皆开始昏昏沉沉,倚着廊柱坐了下去,没一会儿的时间便睡着了。
这时候,一个黑衣人从暗处走出来,轻手轻脚的走近正屋,将高脚青鹤内的香料取下,换成了他早已备好的迷魂香。
办妥之后,又轻轻走出去,将门关好,神不知鬼不觉的撤出琼华院。
偏室内,依旧雾气缭绕,冷梅香与茉莉香交缠着将整间屋子衬得像是春日的花海。
灯光与纱幔摇曳着,将浴池岸边软垫上那旖旎的风光包裹着,开出一朵朵璀璨又愉悦的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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