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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心是你,由着妾室欺负我母亲的是你,为了你的名声将我陷于困顿之地的是你,现在想要搅乱我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人生的人也是你,你究竟还要怎么样才能明白,你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人好,而是在害人?”
这是赵彦辰埋在心里最深处的话,那次决定彻底摒弃过去与温宴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打算将这些话烂在肚子里,永远不再说出口。
他也不想与赵永权再有过多的交集,就像现在这样各自待在各自的地方,安度余生。
没想到,赵永权竟然找来上京,还要趁他不在府里赶走温宴。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祖父,这不是在帮他,是在诛他的心,将他往深渊里拽。
温宴静静的站在赵彦辰的身后,看着他们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不过,她告诫自己,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与她无关,就算待会儿争吵的多么激烈,与她也都无一丝瓜葛。
她也不要去帮着谁说话。
她隔着赵彦辰的紫色衣袍看向赵永权,见他这会儿被气的不轻,都开始吹胡子瞪眼了。
温宴暗想,这一辈子恐怕都没有人将这些话告诉过这个自私的老头吧,真是可悲。
赵永权喉头滚了滚,肚子随着呼吸的加剧开始快速的起伏着,看上去很是滑稽,活像个怀了五六个身孕的人。
他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赵彦辰道:“那又如何,不管你再怎么说,我都是你长辈,你还能杀了我不成?你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自小就尊师重道,我相信你心里还是有孝心的,只是暂时被这个女人蒙蔽了双眼。”
“你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呢?”赵彦辰嘲讽道,“有我在,你休想动温宴一根毫毛,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你摆布的人了。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这么些年赵彦辰被他压制的死死的,现在他不可能还被他压制。
“你......”赵永权诧异道,“彦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这些日子那女人给你吹了枕边风?让你这样对我的?”
褚钰儿见外祖开始发难于温宴,她也跟着起哄起来,“就是,表哥,温宴这女人居心剖叵测,她.......”
“你闭嘴!”赵彦辰斥道。
褚钰儿吓得立马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赵彦辰将温宴的手攥的更紧,他将她搂进自己怀里,道:“她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单纯干净,没你们那么多的心机。”
“我警告你们,不要动她,若是温宴出了什么问题,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眼见着自己的孙儿都放出了狠话,赵永权也不好再说什么,他默默的忍了怒意,站了起来。
走到厅中,看了赵彦辰一眼,眯了眯眼,又看向温宴,而后甩袖踏出门去。
到门口的时候,他背对着赵彦辰道:“给我准备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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