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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狠她便说什么,什么话能气赵彦辰她便说什么,最好是能将他气死,她好离开这儿,找个没人的地方度过余生。
殊不知,这几句话彻底激怒了赵彦辰,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别的男人。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愤怒的将衣襟一扯,长臂一捞,便将温宴捞到了榻中央。
而后,还未等温宴反应过来,便欺身压了下去。
他将她压制的死死的,一双瑞凤眼满是阴鸷。
长指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狠狠道:“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是不是我对你太放纵了,让你忘了自己是谁?”
“现在我便让你知道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该喜欢谁,不该喜欢谁。”
说完,他狠狠的吻了下去。
温宴拼命挣扎着,却怎么都解不开他的禁锢。
她就好像一只小兔子进了狼窝,无计可施,无处可逃。
既然摆脱不了,她只好咬紧牙关,不让他向前一步。
但赵彦辰是个男子,力气极大,没一会儿时间便撬开了她的贝齿,疯狂的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鱼庄那一夜,温宴不小心将他拉下去时,他看着她便已经想了许多,甚至想那一夜直接让她成了自己的人。
若是那次就办了,今日恐怕便没有这样棘手。
只是,那时候顾虑太多,让他不得不克制,现在既然已经这样,无须再克制。
他想如何便如何。
温宴被吓坏了,挣扎不得,也推不开身上的男子,只由着眼泪不停的往外流,身子一抖一抖的抽噎着。
赵彦辰感觉到她的异样,眼睛也开始不舒服,他停了片刻,并没有收手,随后又疯狂的行凶起来,恨不得将她的唇吃干抹净。
温宴被他弄得险些都呼吸不上来了,她觉得心里的耻辱感像蚂蚁一样爬满全身。
他先前那样欺瞒她,现在又这样欺辱她,她恨自己没有用,怎么就挣脱不开。
赵彦辰的手在她脖颈上流连着,一丝都不肯松开,这一天他想了很久了。
大手在光滑的脖颈上得到满足,又沿着她的衣襟往下探去,就在他的长指即将要触上那块柔软的时候,温宴狠狠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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