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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起一伏的动作,仿佛是在拜着什么。
他来的也是巧,那会儿刚开始拜堂。
才拜完天地就被赵彦辰看见了,奈何周边芦苇隐隐绰绰他也无法做些什么,于是等到二拜的时候,实在是没了办法,才抽出腰间的佩剑狠狠飞了过去,那剑不偏不倚正好插.在门廊上。
喊是不可能喊的,那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温宴被吓了一跳,猛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什么啊?”她惊道。
张阑之显然已经看出来了,他将温宴护在自己身后,安慰她,“别怕。”
只因那门廊上的剑他熟的不能再熟,是赵彦辰的佩剑。
他暗道不好,怎么被他找来了,怕是要坏了他的好事。
“别管,晏晏,我们还差最后的夫妻对拜便礼成了。”他拉着温宴便要行礼。
哪知话还未说完,门便被人一脚踢开,“你们在干什么?”
“哥?”温宴慌忙将手里张阑之给的手镯藏到了袖子里,“你怎么来了?”
赵彦辰阴恻恻的瞧了温宴一眼,又看向张阑之,想着这二人难不成是在这里拜天地?简直荒唐至极,谁给他们的胆子?竟敢背着他做这种事。
张阑之丝毫不受他的影响,仍旧是一副温润的态度,笑着道:“赵兄,方才我陪晏晏出来摘野果子,路过这时觉着这里好看,便带她过来了。”
关系还不能闹僵,只能维系着。
“噢?是吗?”赵彦辰冷冷问道,“那你们在拜什么?”
“拜湖神呢!”温宴立即接话,她生怕张阑之说漏嘴,害了自己的兄长。
“先前儿听人说,这里有湖神,我们占了她的地盘,就想着拜三拜行个礼。”温宴睁着眼扯瞎话。
赵彦辰又如何听不出来,他嗤笑一声,倒也没有拆穿,“天色晚了,回去。”
“行,回去回去。”温宴忙答道。
眼下都被抓包了,还待在这干什么,她向张阑之眨了眨眼,示意他过几天再说,今日且先算了。
张阑之颔首,装作没事人一样出了屋子。
几人一同乘船到河对岸,一落地,赵彦辰便将温宴拦腰抱起放到了马上,头也未回的丢下冷冷一句,“张大人且随我部下共乘一匹马。”
说完,他策马扬鞭,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张阑之站在原地阴沉沉的看着他的背影,气的怒火中烧,但他克制着没有发作,面上仍是端着温润的模样。
而后,他便同岑淩一道骑马往回走。
马背上,温宴的后背紧紧贴着赵彦辰的胸口,她感觉有一股暖意慢慢向着她蔓延过来,心里觉得安定,但饶是如此,也不敢多言唯恐说错话。
赵彦辰一路也无话,不停的催马前行,不大一会儿时间几人便回到了鱼庄。
下了马,他也不等温宴自己下来,就将人从马上携着下来,抱回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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