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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宴笑吟吟的立即伸手去接,唇边的小酒窝漾着酣甜,“谢谢哥~”
赵彦辰将果子放在她手里,视线却微不可查的又落到了温宴的唇瓣上。
为什么那里那样吸引他?他感觉都快烦死了。
温宴拿着果子转身丢进了荔枝手里的果篮里,“摘够了,回去吧。”
她理了理衣袖往回走,走了几步却见兄长还未启步,就转身歪着头看了他一眼,“走啊,哥,你愣在那做什么?眼见着都快天黑了,你要在这里喂狼吗?”
而后,不等他是什么反应,她就自顾自的拉着他的手往回走。
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好像有些失控,怎么对她想入非非了。
不行不行,这烫手后山芋马上就要丢出去了,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
就这么一段路,他已经在心里想了许多许多,温宴却是一丝异样都没有发觉。
她只觉得兄长的手心好像出了汗,看来她想的是不错的,他果然是太虚了。
先前听齐运给兄长复诊时说过:“男子身子也是需要调养的,若总是手心出汗便是身子虚,往后成了婚生活会受影响。”
齐运当时说的十分直白,但是温宴只听懂了前半部分,后面婚后生活会受影响她不明白。
本来准备进去问问的,但是忽然听见兄长大声反驳,“混说些什么,本官只是心里有些疙瘩导致的紧张出汗,与身子虚不虚有什么关系?”
真是嘴硬啊,肯定是身子不好才这样啊,大夫还能说错?
走了一半,温宴松开了他的手,很是认真的道:“哥,我觉得齐大夫说的对极了,你真的是身子虚,等下鸡汤多喝两碗补补。”
哎,她真是操碎了心。
温宴无奈摇摇头又准备去拉他的手,却被赵彦辰挥手挡开。
他很不友善的瞥了温宴一眼,氤氲着脸阴沉道:“你再胡说,我便将你丢到山里喂狼!”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个小丫头片子竟敢说他身子虚,不就是说他不行的意思吗?若不是因为赵永权,他一定让她知道他到底虚不虚。
真是笑话!
温宴不明所以,拦住憋着笑的岑淩问道:“他怎么了?莫名其妙生气,是个炮筒子吗?”
岑淩看了一眼走的极快的大人,低声道:“小姐,男人是最忌讳被人说虚的。”
“混账,还不滚过来,再笑便将你嘴给缝上!”赵彦辰狠狠道。
岑淩忙隐了笑,与温宴拱了拱手,忙不迭的跑去追赶自家大人。
有毛病啊!温宴插着腰气呼呼的看着走的极快的兄长,动不动就要缝人家的嘴,岑凌又没说他坏话,至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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