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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十几日再见,他没来由的陡然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种奇怪的感觉竟让他头一次想要主动与她亲近。
“你......怎么来了?”他虽心中惊诧,但面上始终保持冷静。
温宴摸着自己的手背,嗫嚅道:“你一直不回信,我以为你怎么了,都担心死了。”
“急什么?才几日我还能不见了?”赵彦辰冷冷道。
他现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不知是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是什么矛盾心理。
总之,他感觉现在这个时间与温宴站在一起很不适应。
尴尬,奇怪,莫名其妙的悸动。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对温宴凶道:“赶紧回去,这里不适合你待,不在府里好好待嫁,跑到这里成何体统?”
温宴好不容易来的,怎么可能会因为他这一句话说走就走。
她跑过去攥住兄长的衣袖,撒娇道:“你别赶我走,我好不容易来的,怎么着也得等你一起走啊。”
赵彦辰直接将衣袖收了回来,一如往常那般冷冽,“我数三下,你不照做,我便命人将你捆回去。”
“一!”
温宴不为所动,甚至有点想笑,“哥,你怎么可能会这样做,我不信。”
“二!!”
温宴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声音也低落了,“我不走,都说了好不容易来的。”
“三!!!”
第三声严厉无比,温宴才知道他是认真的,忙不迭的道:“我在茶楼听人说你与张大人是被侯府世子推举过来的,我就很担心你们,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都说淮南灾情严重,你实在是许久没来信,我以为怎么了呢,哥,你就让我在这陪你们几日,成吗?我绝对乖乖的不给你添麻烦。”
第41章 离谱
侯府世子?听闻这四字, 赵彦辰立即就想到了司镜。
有这样背景的京中只此一人,再无其他。
他侧目看向桌案下的书屉里静静放着的那道明晃晃的圣旨,心下忽然有了计较。
那日启步前往淮南他就一直在想, 为何陛下会突然让他一个刑部侍郎和一个吏部司长远赴淮南治理灾情, 而不是派工部前来。
毕竟修堤筑坝乃是工部水利之事,派他们二人来根本就是文不对题。
方才听温宴这般一说, 他才明白其中原委。
兴许就是那日他拒绝了做二皇子幕僚的要求,二皇子心生怨念便私下摆了他们一道。
当时拒绝的时候他便料到往后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早就出现了, 当真是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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