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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宴深深吸了口气,对曹典史道:“我还是不进去坐了,烦请曹典史带我去寻兄长,我许多日未见他实在是担心的紧。”
“那......那行。”见这赵小姐这般言辞恳切的要去寻人,曹典史这等小官也不敢横加阻拦,他向温宴作了个请的手势,“赵小姐,请先上马车等等,卑职去准备马匹稍后就来。”
“嗯,有劳了。”温宴点点头,领着荔枝上了马上车。
温宴在软垫上坐定,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盯着自己的足尖看着。
荔枝见她这样也很担心,倒了一盏茶递到小姐手里,宽慰道:“小姐,喝口水缓缓,你这一路上都这般紧张,再这样下去还没见到大人就自己弄生病了。”
温宴接过茶喝了一大口,眉头还是紧锁着,语气十分低落,“我就这一个哥哥,我不担心他谁担心啊,不知这些时日未见,他被磋磨成什么样了。”
“小姐不用担心,大人往日也外出办过差,每次都是安然无恙回来的,婢子认为小姐可不必要太过忧心。”
“我懂你说的,但我总是患得患失,做不到那般淡然。”温宴食指紧紧按在杯盏边沿。
“可......”荔枝欲言又止。
可是大人并不是她的亲哥哥啊,小姐这般担心实在是过虑了。
荔枝望着温宴这模样,眉头也跟着拧了起来。
她暗暗叹道,这小姐不知是命好还是命不好,大人虽然做了许多不地道的事情,但是有两样确实没有亏待小姐。
其一便是衣食住行,揽月阁可是府中规格仅次于琼华院的,每个月的月银都没被克扣过,衣裳也是挑好的买。
虽然有时候小姐不愿意穿那些华贵的衣裳,但买衣裳的银子确实一分不少。
其二,便是婚事,张阑之是京城新晋的才子,多少闺中少女的梦中人,当初挑选他也是经过大人深思熟虑的。
真不知道小姐恢复记忆以后,会如何看待大人,她不敢想象。
正当马车中的主仆二人各自神游天外的时候,帘外忽然响起曹典史的声音。
“小姐,卑职到了,现在可以出发了吗?”
温宴回过神来,挑帘向他望去,“可以了,有劳曹典史带路。”
随后,马车便晃晃悠悠的出发了。
看着马车后方跟着的衙差温宴感觉窝心极了,还是托了兄长的福。
若不是他,她这等什么头衔都没有的女子如何能受到堂堂一州知府衙门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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