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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口中说的大街上与人纠缠不清,说的便是那日惊马之事,其它的时间她并没有下马车在街上逗留,唯有那一次。
可是,那日之事她记得明明白白,分明是她受伤昏迷被张阑之给救了,这也算是纠缠不清吗?
温宴简直都要被气笑了,污人清白真是全靠一张嘴。
明明那时候荔枝向他们求救,他们无动于衷甚至冷眼旁观,这会儿事情过去了,她倒成了他们口中的不洁之人。
真是笑话!颠倒黑白真是有一套。
荔枝常常在府外办事,对这个汪鸢还是了解一些的,她怕自家小姐受到伤害,于是扯了扯她的衣袖道:“小姐,这是汪尚书家的小姐,汪鸢。”
“是她?”温宴目光直直的落在汪鸢身上。
这个名字她听过,被兄长拒绝了许多次的女人,可是她与自己又有什么仇什么怨呢?
温宴质问对面的女子,“我与你是有什么仇怨吗?你要这样对我?”
汪鸢双手抄在胸前,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趾高气扬的道:“你说是为什么?自然是你偷人!”
她将最后两字拉的奇长,语调升的老高,唯恐旁人听不清。
“你血口喷人。”温宴气的简直要吐血,她不甘示弱的道,“你是因为我兄长拒绝过你,所以才来这里找我发泄情绪吗?手段可真是卑劣龌龊。”
幸好兄长不喜欢她,若是她入了赵府,只怕是要与那工部侍郎家里一样闹得鸡飞狗跳。
她那矝贵的兄长怎么能忍受那样的生活,想想就后怕。
“大胆!”被人戳穿了目的,汪鸢有些气急败坏,“赵温宴,你别给脸不要脸,现在承认你是残花败柳本姑娘还能放你一马,如若不然我让你在这上京待不下去。”
“啧啧啧,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温宴都要被她气笑了,“都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兄长不喜欢你,你换个人喜欢就好了,你越是在我这里找茬他就越是讨厌你。”
“你......”汪鸢瞠目结舌,气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
“你什么你,汪家好歹是个一品官,怎么有你这种妹妹。给我道歉我就原谅你的无知与鲁莽。”温宴脊背挺得笔直,居高临下的盯着汪鸢。
因为她比汪鸢高出半个头,汪鸢与她说话时还须仰着头才能看到她的眼睛。
温宴虽然看着柔柔弱弱,但在气势上确实没有输给汪鸢。
“你才是个无知的女人。”汪鸢涨红了脸,双手叉腰,指着身后卖花灯的妇人道,“瞧瞧,居然敢会威胁本姑娘,还不快动手?”
那妇人很是上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立即便道:“当然知道,小姐你放心,我们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暗巷里,赵彦辰眯着眼看着岑淩,怒道:“让你不要走漏风声,你到底是没办到。”
这架势分明就是,汪鸢从别处得到了消息,收买了人过来寻温宴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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