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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只有个月,下学期就搬走了。
他冷冰冰说:随便。
咚。
单人桌轻轻放下,体育委员快速看祁湛眼,飞快将两张单人桌靠拢,紧紧挨着,头也不回溜了。
随即,淡淡的梅花香越走越近,不多会儿,阴影从笼罩在祁湛头顶,少女甜糯的声音似乎也带着梅花香。
谢谢你,祁湛。
啧。
谢得他好像做了什么好事样。今天换谁都样,反正不过个月。
祁湛鼻子特别塞,他总算意识到他感冒了,他拉开椅子,没有看商陆,抓着手机从后门走了。
*
第三节课刚打铃,祁湛提着个塑料袋回来。
塑料袋随手扔在桌上,他翻出盒感冒药,也没看说明书,剥开几片,塞嘴里囫囵咽下去,然后翻出纯净水,拧开口喝掉半瓶。
他果然感冒了。
商陆翻书动作顿,难怪刚刚听祁湛声音有些不对劲。她合上书,在老师进来瞬间,猫着腰从后门溜了出去。
祁湛差点口水喷出来。
她干嘛去?
才转来两天,不是逃课就是逃课?
不过她逃她的,和他无关。
祁湛抓抓头发趴着休息,然而两秒不到,他倏地直起身,个逃课,个趴着,有些过于明显。
十分钟过去,商陆回来了,她手揣在口袋里,猫着腰回到座位,抬头见祁湛坐得笔直愣,他吃完药那么精神?
祁湛也怔住,她没逃课?
既然回来了
祁湛扯扯嘴角,又趴回桌上,给。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响起,下秒,祁湛闻到股甜甜的味道。
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张关心的脸,以及块剥好的糖,那张脸离得太近,祁湛喉咙莫名发干,他哑着声音问:什么?
你刚刚吃完药,吃块糖能冲淡苦味。
祁湛怕苦,只有商陆知道。
每次喝完药,他都会无意识皱下眉。但他不说,商陆也装作不知道,只经常在他寝宫放盘蜜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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