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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以后有性格比较好奇心的孩子有拿着一种印有向日葵花标志的货币来到我面前,指着货币的另外一面图案,问厉先生纸币上的女孩是谁?那时候要是周遭没人的话,我会告诉她,那是我心爱的姑娘。
呆呆看着他。
那穿着黑色礼服,那一眼望不到边的仪仗队让她忽然间失去向他靠近的勇气,就仿佛某种特定的时刻提前到来一样。
她的沉默让男人皱起眉头,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变成呆头鹅了?
心里想着反驳他,她哪里像呆头鹅了?可嘴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了。
时间仿佛回到她二十岁那年,她只能远远站在查理桥上看着他身披万千星辉。
他一副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自言自语着好吧,看来我还是把头发拨乱好点。
眼看着,他真的要去拨乱他的头发。
慌慌张张拉住他的手,这样的打扮配乱糟糟的头发会很不像样的。
近在眼前的人扬起嘴角。
松开他的手,手握成拳头状,轻轻捶在他肩膀上:厉列侬谁让你一声不吭的就跑掉了?
他可是把她吓死了。
往前的拳头在半空中被握住:你也总是一声不吭的就跑掉。
我没剩下的话忘了说出来。
在厉列侬微笑注视间傻傻说出:阿特你真好看。
当然,穿在我身上的礼服可是掏光我兜里所有钱。他一副扼腕叹息的模样。
许戈凑近一看,还真是贵得要死的品牌。
我说,厉列侬语气嫌弃:别让你的口水沾到我的礼服,我打算等我手头拮据把它拿到二手店去,百货商场的售货员告诉如果保养好的话还是可以卖出较好的价钱。
1942领导人生活节俭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许戈慌忙抹了抹自己的嘴巴,忍不住再偷偷看了他一眼,心里带着小小的沾沾自喜:你忽然不见了的原因是想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吗?
厉列侬从来都不是那种人,那话只是她随口说说而已,自作多情是她的臭毛病之一,谁知。
是的。
不由自主的:啊
快把嘴巴合上。
再一次傻傻问出:为什么?
厉列侬的目光再次落在旧市政厅墙上的天文钟上,说:因为今天是属于时光旅行者很特别的日子。
如果他不说的话,许戈差不多都忘了那被遗忘的四年,忘了现在她从二十六回到二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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