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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特爱上许戈时,许戈却走失了。
但值得庆幸的是,她爱的两个孩子还在一起,只是用一种比较另类的方式在一起着。
每年夏末到初秋的这个时节,苏梅都会来到她位于布拉格的房子,这个时节她花园里花开得最欢。
九月初的周末晚上,和友人聚会后苏梅回家。
推开门,意识到情况异常,第一时间从包里找到枪,握着枪手往触到照明开关。
黑暗中,响起她所熟悉的声音。
梅姨,别开灯。
手收回,枪放回原地,放慢脚步,循着那个声音发,和第一次出现在这个房间时一模一样,他坐在沙发边角。
很多的人对那个孩子说我相信你,很多的人对那个孩子说我将永远忠于您,很多的人对那个孩子说你从来就没有让我失望过,很多的人对那个孩子说您一直是我的榜样。
但没有人会对那个孩子说你寂寞吗?你快乐吗?你累了吗?
苏梅细细想来,她好像也没有对那个孩子说过那些话。
这都要怪那个孩子,总是以一副超级英雄的形象出现在她面前,一副我什么都行我什么都不需要你们为我操心的样子。
这位超级英雄第一次在她面前示弱是在他二十岁那年,那个晚上也是在这个房子,也是在这样的黑暗中。
他声音听起来很是脆弱,他问她梅姨我是不是以后都不会收到妈妈的信了。
厉列侬的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他,离开前她给他留下二十封信,厉列侬二十岁那年收到妈妈给她的第二十封信。
嗯,不会了,因为阿特长大了,妈妈相信她的孩子能处理好一切事情。她告诉那个孩子。
黑暗中,那个孩子把头轻轻靠在她肩膀上。
这世界上有一类人,这一类人只能把他们的脆弱交给黑暗,当太阳升起时,象征着荣耀的铠甲重新回到他们的身上。
停在那个孩子面前,以最为温柔的力道轻触他头顶。
安静等待着,她知道,现在那个孩子脆弱而无助,他只能以现在这种形式寻求支援。
手一下一下梳理着他的头发。
和第一次出现在这里一样,他的声音听着彷徨又脆弱。
我偶尔听说过这样的说法,这种说法类似于一个男人因为一个女人什么事情也干不了,当时,我觉得这种说法听着可笑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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