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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鼓起勇气,说出最后一句话。
我愿意等你,多久都可以!
绿意盎然,雾气缭绕的清晨,隐隐约约可见他眼眸底下的笑意,就好像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有多么的可笑一样。
下意识的:厉列侬。
你还真信许戈的那些鬼话?他声音无奈:你和她接触时间短,所以应该不大了解她的性格,她最喜欢追风逐影,因为职业的关系,她每次都能把假话说得比真话还要真。
摇头,没有经过任何思考,脱口而出:连眼泪也可以造假吗?
即使当时没有看到许戈说那些话时的表情,但连翘就是知道说那番话的人泪流满面。
不给厉列侬任何驳斥的机会。
继续说:那些话许戈是当着另外一个女人的面说出的,这名女人对自己未婚夫虎视眈眈,知道那那意味着什么吗?最后的骄傲也可以弃之不顾了,那对于每一个女人来说是极限。
波澜不惊的眼眸蒙上了淡淡的戾气。
他说刚刚你说的那些话我就当没听到,至于许戈说的那些话你想怎么去理解是你的自由,现在乃至未来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厉列侬的伴侣就只会是许戈。
还想说些什么,但在厉列侬警告的眼神下最终只能呆站在哪里。
再见。点头示意,厉列侬离开的脚步飞快。
这天早上,公共餐厅的工作人员都在议论他们的领导人今天早上破天荒的只吃掉一半早餐,不,应该是三分之一。
长得稍胖一点的女人一句厉先生在想阿曼达了,早餐期间,厉先生目光好几次都停顿在阿曼达的座位上。让连翘没有了吃早餐的胃口。
厉列侬再次回到1942总部已经是初冬时节。
许戈的身影已经连续二十天没有出现在1942总部,连一直和许戈很不合拍的伊莎贝尔也问起了许戈去了哪里。
车队是在下午三点左右时间回到1942总部,晚餐时连翘并没有在公共餐厅见到厉列侬。
倒是公共餐厅里热爱八卦的女人们都知道了他们领导人四点钟左右时间去了许戈宿舍楼一趟。
一位平常和许戈走得很近的女人看着连翘。
就像是故意让她听到她的话声音提得很高:厉先生在阿曼达的房间呆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之后让人打扫了阿曼达的房间,餐具要整洁卫生,窗帘很旧了重新换一套,颜色选和之前一样就可以了,最后要记住一点的是,明天中午把房间那些书拿到太阳底下晒。
阿曼达要回来了吗?有人问那女人。
连翘竖起耳朵。
这次阿曼达会在外面呆很长时间。女人回答这话时声音沮丧。
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刚走几步,背后女人的说话声音似乎要穿透连翘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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