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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后跟顺着着所触之处、沿着脊梁骨凹陷进去的那个完美弧度往下,那感觉就像是孩童时期坐的滑梯,到了到了,很快就要到了尽头。
一切就像她脑海里想象的那样,脚后跟抵达她所想要到达的所在,那处所在宛如平滑湖面的漩涡,两个脚后跟汇聚,收拢,紧紧缠上,让他整个属于她。
心满意足的扬起嘴角,没等她笑开,唇瓣处就迎来那股重压,撅起嘴唇,心甘情愿的被他整个吞噬。意乱情迷间,那紧贴着她的身体骤然停止了下来,车厢迷离的气氛也因为他的这个举动骤然远去,紧贴着的从她身体拉离,睁开眼睛,依稀间可以看到他半撑着身体,脸朝着车窗那边,手去触他的手,声音还含着浓浓的情潮:怎么了?
扯来搁在一边的外套,外套罩在她身上,从她身上起身,唇轻轻触及她的额头,低声:好好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
打开车门的声音极低,离开的人魅一般的。
外套捂在胸前,身体往着光线较亮的所在,脸贴上车窗,微光里,连翘看到两抹高挑的身影迅速散开,一抹往着往出口处,一抹往着她这个方位跑,往着出口处方位的和身影项长的汇合,两个身影往着更深的黑暗处。
项长的身影是厉列侬,连翘还想再看清楚时,车窗外被一个身影遮挡得严严实实,那是陈丹妮。
半靠在车椅上,紧紧捂着身上的衣服,心惊肉跳的等待着。
小会时间过去,车门再次被打开,循着那熟悉的气息不管不顾的去抱住,他任凭着她,那在梳理她头发的手有些笨拙,但也出奇的认真。
我得走了。他轻声说着。
恋恋不舍松开,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摸索着,触了触她脸颊,找到被他解开的胸衣衣扣,扣上,再之后是衬衫衣扣,和为她整理头发时的笨拙截然相反的是,为她扣衣扣的动作十分熟练,就仿佛这个动作他已经做了很多次一样,扣完衣扣又把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黑暗中,她是如此清晰的感觉到那道凝望她的目光,迎着那道目光,低声叮嘱:小心一点。
最近一系发生的事情打破了之前厉列侬一直恰到好处保持着的平衡:一边和那些黑道人士保持着有财一起发,一边定时给那些政府官员一点甜头尝。
而现在1942领导人在一些人眼里俨然变成碍手碍脚的人,而那些得到帮助的人未见得会领情。
站在厚厚的阴影处,目送那辆黑色房车消失在出口处,离开地下停车场,斜斜渗透进大厦窗口的日光还保持着之前她进入停车场时的颜色,抬起手腕,也不过是过去半个钟头多的时间。
电梯只有她和高云双、陈丹妮。
刚刚发生什么事情?连翘忍不住问。
不出意料,问题等同于空气。
回到录影棚,妮娜的录影已经来到尾声,摄影棚里的人好像都没注意到她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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