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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不见了。
呼出一口气来,连翘拍了拍自己的头,她肯定她是被阴魂不散的许戈缠得神经兮兮的,居然会觉得那个男人是方为其。
昂着头,蹬着十寸高的高跟鞋连翘回到吧台。
她告诉高云双,要么让她点那杯最大号的啤酒,要么让她敲响头顶上铃铛,在麦克风前宣布,她将给各位表演钢管舞。
最终,连翘如愿以偿的做了厉列侬不喜欢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喝酒,并且把自己变成醉醺醺的女人。
在连翘还没有完完全全变成醉醺醺的女人前,她做了第二件厉列侬不喜欢做的事情,不回家在酒店过夜。
让连翘比较遗憾的是,她怎么想也只知道这两件事事情是厉列侬不喜欢她做的,她和他相处的时间总是太少了。
可她对厉列侬的认识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的长。
置身于拉斯维加斯最高的酒店房间里,在大片海蓝色中如此的心存不甘,但那又怎么,她又能怎么样?
也不知道从眼角垂落的,凉凉的是不是叫做眼泪的液体。
别碰我喃喃说着,迷迷糊糊中连翘总是觉得有手在轻触她眼角,力道很轻可也笨拙。
反感吗?不,一点也不!
相反,心里有着淡淡的喜欢,可就像口是心非孩子一样即使喜欢可非得说不喜欢。
到底是谁?她被自己的呓语所惊醒,睁开眼睛,根本没有,没人,她还以为
脸深深埋在枕头里,脚趾头抖了一下,手迅速往着床头柜,还没等触到台灯开关手就被压住。
就要冲出喉咙口的尖叫声被那句是我硬生生撤回。
沉默
她的手搁在床头柜上,他的手压在她手背上。
这座位于拉斯维加斯第一高的房间距离星光很近,星光穿过大片落地玻璃落入室内,熟悉的轮廓剪影,熟悉的气息。
一颗心就要窜出胸膛,连翘很讨厌这样的时刻,这样的时刻很容易产生一些想入非非的想法。
手从他手掌里抽出来,再往着台灯开关处,第二次,手重新被压回桌面上。
生气了?在黑暗中调整表情,连翘说着,说这话的语气她也讨厌,极力想装出淡然的声音在黑暗和酒精中沙哑而慵懒,加上一点嘲讽听着很轻浮。
像极了一个女人在和男人上床之前你想要我几次,嗯?
清了清嗓子:厉先生,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忽然出现在这里?你的那位女客
不是让我来吗?厉列侬的话很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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