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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彦明也冲过来阻拦:“我妻子还病着,在里头睡觉,你们这样不管不顾的闯进去,是想逼死我们吗?”
这会天已经亮了,刘彦明的声音又高,很快引来了四周邻居议论纷纷。
一刻钟之后,两名公安一无所获地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一辆开往北面的火车上,杨青山翻遍口袋,并没能翻出钱票,许是在那一场混乱中掉落了,但在里衣的口袋里翻出一把奶糖,他将奶糖都推给了对面有些狼狈的老者。
老者愣了一下,问道:“这是给你们家孩子买的吧?留着吧,回家的时候给他们。”
杨青山摇头:“是我妻子给我备的,她怕我忙的时候吃不上饭,叫我饿的时候拿奶糖顶一下。”
老者闻言笑道:“你妻子很体贴,这奶糖咱一人一半吧。两天一夜的火车,一人四颗奶糖,应该能熬到下车的时候。”
两人身份特殊,这时候是不能报出身份寻求列车员的帮助,否则就有可能出不了省城。
这天,秦念从公社下班,本要骑车回家起床,忽然起了念头,想去收拾一下公社大院里房子。
刚到门口发现房门的锁开了,隔壁邻居还对她道杨青山中午就回来了,又问他俩是不是打算留在这过个没有孩子打扰的二人世界。
面对邻居的调侃,秦念只笑笑就敷衍过去,心头却升起一丝不安,快步走进卧室,果然看见杨青山躺在床上,脸上潮红,额头发烫,掀开被子发现他的衣服上还有脏污,也不知在哪里打滚蹭上的。
秦念眉头拧紧,伸手给他解衣服,手腕就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了,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眼神从涣散慢慢聚焦,然后露出一丝笑意:“念念,你下班了。”
他挣扎着要起身,被秦念伸手按了下去:“病了就老实躺着,我给你把衣服换了,就去叫方医生过来给你瞧病。”
“不用方医生来,你给我拿两片退烧药就行了,我就是有点发烧。吃过药,睡一觉就能好。”杨青山声音嘶哑,忽又用力把她拽到床上抱住,声音透着一丝笑意,“你要是陪我躺着,不吃药也能好。”
说着,手还伸进她的衣服里,气得秦念拍了他两下,起身后再给他脱衣服时,半点温柔也无,动作粗暴又快速,很快就把他扒光,然后就看到他身上的淤青和伤口。
“没事,养养就好,伤口没有发炎,我看过了。”杨青山扯过被子盖上,一脸淡定的对她说道。
秦念瞪了他一眼,出门去卫生所请方医生。
一个小时后,方医生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对秦念道:“打了退烧针,明天应该能退烧,你要想快点,就给他物理降温。纱布和药品我也给你留一些,你这两天盯着他换药,只要不感染,三五天也能结痂了。”
秦念点头表示记住了,又把方医生送了出去,然后回到卧室,发现杨青山已经睡着了,眼下的青黑严重,像是好几天都没有睡过觉了。
因为最近时常要来公社工作,秦念跟婆婆商量过了,如果她七点都没回家,婆婆会过去照看三个娃,所以她今晚也安心的留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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