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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震隐晦的说了遍北边的情况,容曾也大约摸清一些,北边不仅战乱,还生了瘟,不仅传染动物还传染人类,不知哪里又起了一伙反军。
反军先是帮着对敌,压制住了敌军的攻势,可就在朝廷大获全胜的时候,这伙儿人突然又反了,于是朝廷这一年来战事不断,内外受敌。
大体情况刘震都说了,容曾也问了不少想要知道的事儿,这些事不牵扯朝廷,刘震只当他想要摸清局势找到商机,也都没有隐瞒,左右不是什么隐秘之事。
“容老弟,你之前给的药方都起效了,这趟出去我也趁机收了不少的马,基本都是生瘟的,回来喂了几天的药也都活了,这倒是白赚一笔啊,你之前可是说了,生瘟的马匹收回来治好了,有多少你都会帮我卖出去,那么现在下一步我该如?”
对于容曾之前和他说的事,一件件都生效了,他也就更信容曾说的,但要说全然相信那是不可能的,他心里到底还是有几分疑虑担忧。
容曾没有回答,把玩着一颗豆子,不知在思考着什么,许久,就在刘震的耐心耗尽时,他才抬头。
“只怕刘掌柜手里的马,不会一次全部出手,最少也得分三次。”
刘震也没指望全部出手,三次能出手那已经不错了,就是不知道这三次的周期是要久。
容曾不等他问,就先开了口,“若是一切顺利,六个月全部出手,若是不顺利最多一年半。”
这个这个周期已经超出了刘震的预想,他原以为最快一年才能全部出手,最慢两年,结果容曾却说最快半年就可以。
“刘掌柜回来的时候,可曾按我说的,去上阳镇走一趟?”
“嗯嗯去了,快别说了,上阳镇这趟我的马队差点折进去,你看我这副样子,都是在那里搞的。”
“上阳镇发生了什么?”
“哎,那边的官员,觉得朝廷已经顾不过来了,他们那种边陲小镇,朝廷怎么还有心管,于是当地的县令成了土皇帝,在那里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说要建个行宫,我的马队差点被上缴。”
果然,梦里他的挚友曾经说过,他是被当地县令逼着建行宫,最后忍无可忍的反了,杀了县令之后,一路北逃,中间几经生死,才在奄奄一息时遇见了他的主子,于是从那一天开始他的命就是主子的。
这一世,县令还没有死,他的兄弟还没有逃,那些罪也都没有遭,他得赶紧找到那个人,救出他。
“接下来需要我亲自走一趟,但也需要刘掌柜帮忙派几个身手好的跟着我一起。”
刘震见他要亲自出马,倒是有了几分踏实。
“那是应该的,实在不行刘某人亲自护送,日后马匹出手,咱们兄弟二八分。”
刘震手里的马,容曾能分到两成已经是不小的一笔,在镇上买上一套三进三出的院子没问题。
“这倒不必,这也是之前买骡子时承诺给刘掌柜的,帮您卖出去马是我们约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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