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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料到奚容还敢顶嘴,皎丽容颜如覆黑云,声音变得又轻又浅:“你说什么?”

入耳温柔而危险,若是奚容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今天谁都不好过去。

奚容的手腕挣脱不得,只能顺势跪到了他的裙边,手覆上了宫秋庭的手,头也挨了上去,声音委屈又柔怯:

“公子在老夫人的院子里对奴婢……行事不端,大公子见了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也学着玩,奴婢冷不防被碰了一下,就吓得跑出去了,冻了大半日才赶回去,跟他说明白这不是玩的。”

她这一说,宫秋庭一愣,倒想起了那日他和奚容痴缠间,确实让宫椋羽给撞见了。

他心性又如稚子,如此解释倒是合情合理。

其实春烟说的时候他下意识是不信的,奚容又不是脑子坏掉了,能撇了他去喜欢别人,何况还是刚刚归家,言行痴傻,做不了依靠的大哥。

去照顾宫椋羽一来是老夫人之命,二来也不过看他可怜罢了,女子总有这多余的怜悯之心。

他想通了心气就顺了,寒玉似的手抽了出来,在奚容的柔和颌面上轻轻摩挲至项颈,仍要多问一句:“后面就再没有了?”

她摇头:“没有了,怎么会有,说句僭越的话,奴婢只见他视作弟弟,才关心照料着。”同时那双含水明眸看向他,里头是一片坦诚真挚。

宫秋庭到底是信了,扶着人起来,搂在腿上坐着,开是玩笑半是怪罪:“那是我的哥哥,你将他当成弟弟,岂不是乱了辈分。”

坐在他的腿上后,奚容就知道这个人消气了,说这话不过是调笑。

她自然也得赔着笑,“是奴婢的规矩不好,公子再细教教。”

奚容将自己的位置摆得清楚,贵人哄好了也轮不到她生气,两个人就这么渡过了一场争执,像没事的人一般。

从他怀中出来,她又拿起了筷子,这回宫秋庭没躲,依着她的手将虾仁衔进了口中,总算是好好地吃完了这顿午饭。

外头的风雪果然大了起来,呼呼的风声显得屋内更加静谧,狸儿不是爱叫唤的性子,爬上爬下也无声。

奚容替宫秋庭手臂换了药,就被扣着腰和他一起卧在榻上,炭盆搁在不远处。

奚容手里捏着小鱼干,他就握着她的手,两个人一起逗着狸儿,她的脖子被宫秋庭弄得全是红印子。

自奚容归家之后到现在,他的日子总算又过对味儿了。

瞧着怀里被吻得气喘吁吁的人,宫秋庭红唇勾起,似笑非笑:“以后我们关起门来再做这些事,不让别人乱看。”

绝世容色下压得海棠华裳也黯淡无光,顾盼的秋水眸中全是钩子。

奚容不敢细看,扭头怪他:“公子怕人看见,刚刚还不管不顾要出来?”

“吓你罢了,公子这副模样,也只给你看。”刻意放软的声调比梨园里花旦的唱词还好听,说罢凑上来又是一番痴缠。

等奚容从他的怀抱里逃出来时,深觉有一种被狐狸精吸了精气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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