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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奚容惊呼了一声。
他哼笑了一声,漂亮的眉毛微扬:“这么怕?”
她不知道宫秋庭又在发什么疯,拿这东西吓人一点也不好玩,但为奴的没有忤逆的主子的资格。
她咽下不满答道:“不是,只是这物危险……”
春烟盯着也心头一跳,还以为要血溅当场。
但当即又是一喜,二公子对自己大哥都这么不客气,待会不知要怎么处置奚容呢。
宫椋羽没在意落在肩上的长剑,而是听到了他要带着自己去试试兵器,眼睛当即溢出几分光彩,点了点头。
最后宫秋庭也没有理会奚容,吩咐人找出了那些兵器,带着宫椋羽走到院中梅树下。
她到底不放心,起身披衣出来看,就见宫椋羽已经摸上了那些闪着冷光的武器,宫秋庭让他逐样拿到手里掂掂。
奚容从未看到宫椋羽对什么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即使是之前宫肃阳送的东西他玩起来也是淡淡的。
宫秋庭余光注意到那个脆弱娉婷的身影勉力倚在门上,心底不愉更深,视线彻底放回宫椋羽身上:“大哥,这三节棍是这么用的。”
拿起被他放下的三节棍,在手中挥动几圈,收放自如,夭矫多变,宫椋羽一时看怔了。
接着就被棍子直接抽翻在了地上。
“大哥,抱歉,我并不擅长此物。”弯腰朝他伸手,口头抱歉,宫秋庭眸中却闪烁着恶意。
院中积雪已被扫除,显出底下铺着的细墁地砖,幸而宫椋羽冬衣穿得厚,宫秋庭也没有真的使劲儿,他只是摔痛了手脚。
尽管如此,奚容还是吓得忍不住捂住了嘴。
宫椋羽拍开他的手,随手往武器架上一搭,摸到了是一杆□□,枪出如龙,去势一往无前。
可惜没有半点功底,更缺乏离去,白白损了□□的威势,宫秋庭单手卡住那枪,好整以暇地看了宫椋羽一眼:“大哥喜欢枪?”
两兄弟间突然的冲突,看得周围仆从不敢出声。
宫椋羽在握到□□的一瞬间,方觉感受对了,只可叹他身子孱弱,不知如何发挥这杆□□的威力,再搭一只手,那枪仍旧纹丝不动。
他一双厉目鹰瞵鹗视,倔强不屈,苍白的手紧握住长杆,迸出青筋尚不肯休,二人一时僵持住了。
奚容不敢上去火上浇油,只能瞧一旁的吉光,未料他半点反应也无。
最后还是宫秋庭先挥开了那杆枪,“当啷”一声,□□和人一起摔在地上。
奚容看向春烟,俏目中带着严厉:“还不快去照看着,你陪着大公子上来的,出什么事头一个唯你是问。”
春烟一想也是,不敢拿乔,慌忙就过去扶宫椋羽起来。
宫椋羽却已经自己站了起来,赫赫地呼出白气,再看向宫秋庭时,目光像一头不甘的兽类,尽是要他用血肉奉还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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