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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凝玉已经走了进来,要伺候他起身。
不知为何,宫椋羽下意识地压下了被角,说道:“出去。”声如寒磬。
凝玉一惊,不知自己犯了公子的什么忌讳,以为他不习惯换了人伺候,忙跪下说道:“公子不愿奴婢伺候,可要唤春烟或是别人来?”
重重帘帐内仍旧传出冷得彻骨的一句:“出去。”
她不敢再留,匆匆说道:“那公子有事就唤奴婢。”就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宫椋羽见人终于走了,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这段日子他早已熟稔奚容伺候的流程,当下依葫芦画瓢地擦洗收拾一通。
最后被子直接连同衣衫直接被他抓了出去,掷在了雪地里,还不准别人去捡。
很快就被打湿了,上好的料子可怜兮兮地卧在了雪里。
从昨日奚容走了起,他就下意识地去寻她的身影,春烟过来伺候早膳,见大公子还是消沉,自然知道他因为什么。
先前撞见他亲近奚容,就清楚这大公子瞧着呆呆傻傻的,还知道要女人呢。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宫秋庭回来了,她正要寻个借口上有怀阁告密去。
春烟当年有意勾搭二公子,结果被赶了下来,才换了奚容顶上,一留就是五六年,愈加得了看重,让她怎能不恼。
幸而这件小事二公子没和老夫人说,不然她在这宫家就待不下去了,如今过了这许多年,二公子应是不记得她了。
但自己独自个上去定是不行了,还得靠大公子做筏子才行。
此际瞧他这食不知味的模样,不正是开口的好机会吗。
“公子,可是在想着奚容姑娘?”春烟问道。
宫椋羽筷子一顿,没有应话,倒是凝玉开口:“春烟姐姐你不知道,奚容姐姐生病了,公子才有些担心呢。”
春烟这回真是刚想瞌睡就有人送了枕头来啊,忙说:“公子担心的话,不如我们用过饭后去探望一番吧。”
这话果然引起的宫椋羽的兴趣,他试探着问:“去看,奚容?”
“嗯,想必奚容也想见公子呢。”
“她,想见我?”少年神色松缓了下来,有了些神采。
春烟点点头:“自然,奚容对公子的好,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呢。”
听到这句凝玉也有话说:“啊!我想起来了,奚容姐姐还让奴婢小心公子手上的伤,我忘了,奴婢真是该死。”
她说完忙去找烫伤药,奚容不在,凝玉做事也没人盯着,丢三落四的。
等手重新上了药,宫椋羽才终于点头:“好,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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