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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世家不说脸绿,也如吃屎一般被噎到,年轻帝王能有什么身家,他的承诺宛如没有,晦气!
与此同时,他们隐隐察觉,有事情再不受他们掌控。
司马冉泽轻轻用手托住下巴,珠帘后的薄唇轻轻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坐拥金矿的年轻帝王,才不像世家想象的穷困,尤其这个冬天他因为卖煤又赚了许多金子,富裕的很。
他宽袖一挥,辛离离小小的酒楼便又收到了金银财宝无数,他怎能让孩子们出钱养军队。
满桌子的金子已经不如第一次见般能激起辛离离的保护欲,她近乎麻木的同袁依婉将其锁进库房,担忧的神色遮都遮不住。
以防泄密,陈柏卓并未告知她们详情,是以,她们俱都认为大军粮不够了,近日一直在疯狂采购粮食。
但如今天气寒冷,许多地方还都闹起了灾荒,粮食更是紧缺,加之有世家把控粮价,饶是她们都快买不起粮了,如此更加忧心忡忡。
恰此时从北方的商队归,一回来就被城内无数百姓给堵住了,他们习以为常的吼道:“大家都别挤,家住西市的二狗子母亲可在?”
“在在!”
瞥了眼人他掏出被仔细保管的一封封家书,念道:“二狗信上说:母亲,儿子好好的,在这吃得好睡得好,将军们带我们非常好,肉干好吃,鸡汤好吃,儿……”
家书字数不多,很快他就读完将其交给了二狗母亲,又换了一封来读,如此一读便是一个下午过去了,到快要宵禁时才堪堪将信件读完交到各位亲眷手上。
而后商队人熟门熟路来到辛离离开的二十一云斋,所有人换了衣衫收拾妥当后才去了辛离离新开的酒楼。
酒楼名字简单易懂——辛氏酒楼。
牌匾还是陈柏卓走前着人定做的,用的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只这一块牌匾,就抵得上酒楼价值了。
他和袁依婉商量好了要将酒楼留给辛离离做嫁妆,酒楼一应陈设、菜品均出自离离之手,夫妻俩便送了她一份大礼,让她在看见牌匾时掉了好些金豆子。
酒楼人声鼎沸,每一套桌椅都用漆黑木质材料做了隔断,隔断下实上镂空,既能保护隐私,又不会让人觉得憋闷,一开张就因新奇的样式引得众人注意,却无人敢进。
辛离离当时正忧心陈柏卓哪里顾得上管酒楼,任由其沉寂了一段日子,等她抽出空来,才将二楼按照士大夫习惯摆设的案几和蒲团向外开放,又将三楼包间着人广泛宣传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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