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隐藏的变人?(1 / 2)
与此同时,在远处的安德烈正在乘着风暴正急速向着景渊的方向前进,他的妹妹和女人都在那边。为什么这么巧?那个“巨鲸”偏偏要翻腾到那儿去。行进没一会,“巨鲸”被分割成两半的声音在整个北极圈回荡,整个天空被蓝色的血雾笼罩,蓝色的血雨被安德烈身边的风暴卷走。
这是……安德烈一开始有点恍惚,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有劈山之能的女孩,站在阳光下,像摩西分海一样,将同巨山一般的巨兽劈成两半。
不行!安德烈加快了速度。一定是巨鲸翻滚去他们那边了,她才会在没有完全好的情况下使用异能!万一她暴露了?万一他没及时赶到,景渊被探子抓走了?万一她又陷入昏迷?安德烈不敢想。
从空中一眼就看到了地面一个鱼尾形状的巨型土坑,周围的树木像是破烂一样被打的稀碎,碎成两半的尾巴摔在一边,掀起一大片冻土,看来这就是他们受到攻击的地方。安德烈跳到地面上,指挥着风搜索他们的身影。
“在这!”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
安德烈这才发现在鱼尾旁边的土堆躺着满身是血泥的卓娅,土堆里还有一只伸出来满是血迹的手正摆动着。他赶忙上前,从土里把二人挖了出来,看见昏迷在阿列谢克怀里的景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她怎么样了?”
“没事,就是昏迷了,脉搏挺正常的。”阿列谢克强撑着疼痛,回答道。
“刚刚是她做的?”
提到这个,蔫了的阿列谢克以下打起了精神:“对啊!她手一挥,那个巨鲸就变成两半了!没想到她这么厉害,原来是个变人吗?”
安德烈从他的怀里接过景渊,把昏迷的卓娅夹在腋下,瞥了一眼阿列谢克:“不该问的少问。”说着用一股风把阿列谢克托起,阿列谢克疼得吱哇乱叫。
“轻点啊!疼!”
“切。死崽子知道疼了?”安德烈带着叁人飞在空中,“去你那儿住吧,我们没地呆了。”
到了阿列谢克的家,才知道房子里竟然会有这么少的东西: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个炉子。房子很大,一共有叁个卧室,但所有的家具都集中在了客厅。
“你家东西就这么点?赶紧去买两张床回来。”
阿列谢克躺在地上,身上断的断,伤的伤,哪有精力买什么家具。
“还是把我送医院去吧。钥匙在门框上,自己随意进出……”阿列谢克只觉得一阵眩晕,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风吹到了医院门口的烂泥地里。医院人山人海,全是受伤的赏金猎人和一些公职人员还有无辜的老百姓,阿列谢克躺在地上差点被踩死。他艰难地抬起头,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招呼道:
“快送老子去急诊室!”
安德烈把卓娅和景渊放在床上。他先检查了一下卓娅,发现卓娅身上只有少量的擦伤。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卓娅的脸,头靠在她的颈边,神情落寞而脆弱:“什么时候能醒来啊?我一个人真的要撑不住了。从来都没有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事,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难过。”
在妹妹的身边絮絮叨叨了很久,他将这几天的辛酸事全部都吐了出来。
两人远离权力中心太久,尤其是脾气火爆的安德烈,对于公务是一窍不通。他不同于埃里克那样的技术官僚,也不像叶友明那样精通政治手腕,更不像植松雪那样不择手段,唯一和他相像的是阿尔文,但阿尔文本质上是军事官僚,跟“风暴双子”这样只想出力打仗不想过问政事还是有本质区别。
妹妹不在,安德烈一边要每日巡视最危险的北冰洋中心的巨兽动向,一边要上传下达,处理琐事,还要时刻监视叶友明和植松雪的动向,两人不可能不知道景渊在哪里,但能不能动手还是需要仔细考量的,就在这样的叁方压力下,救走景渊开始他的压力非常大。
害怕看见景渊,因为看见她就想到昏迷不醒的妹妹,心里惭愧;害怕看见妹妹,因为最先提出要救走景渊的是自己,然而现在对自己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没能保护好,一个“身死”一个成为植物人;更害怕面对每日的公务,在妹妹的掩护下他活得太像一个小孩子了。深深的无力感困住了他,对于身怀战功抱有太大的期望,以至于安德烈现在手上所有的资源拿出来都无法跟敌人对垒。
手边的通讯器响了,安德烈从悲伤中抽离出来。他摸了摸卓娅的头发,抱起景渊,吻了吻景渊的额头,在她耳边低语:“对不起,我真的在努力保护我们,再给我点时间。”
一双温暖的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抚摸着他的面庞,用额头蹭着他的嘴唇,原来是景渊醒了。
“我都知道。你辛苦了。”
嘴唇的轻轻触碰,让安德烈苦涩的心缠绕了一丝甜蜜。他只感觉浑身发烫,是熟悉的情欲之感,但是心里的温暖第一次压过了做爱的欲望。他感觉自己不一样了。
悲催倒霉的阿列谢克被他几个废物手下七手八脚地抬进医院,成功地造成了二次创伤,现在躺在医院的隔离病房休养了两日,除了脸以外其他地方裹得跟木乃伊一样。更可恨的是那些苍蝇一样记者,围着现在狼狈不堪的他。
“请问警督,这次巨鲸的事件的顺利解决是因为风暴将军们吗?还是有天才般的赏金猎人出现解决的?”
这位满脸堆笑的男记者差点把话筒塞进阿列谢克的嘴里,阿列谢克气得脸上的疤痕狰狞可怕,额头上蹦出好几条青筋,要换以前早就把这些人一脚踹到窗外了,可惜现在只能任人摆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