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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彻底失控了。
“我说过了吧!不要给我搞出大动静来!”从擂台上下来的宿三月在见到在门口等自己的五条悟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跳起,抬手勒住他的脖颈,将他拖弯下腰来,并在他耳边说道,声音一点也不小,可见这场比赛对她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而且太羞耻了!”缠在眼睛上的绷带在出来的路上,被她暴躁拉扯下,松开了,可还留有一小部分顽固盘在上面,而大部分已经跌落在宿三月的肩头上。
想到观众席上,众人发出的喝彩声,她便忍不住收紧勒着他脖颈的臂弯。
“疼疼疼,呼吸不上来了,老婆饶命。”
“求饶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给我好好反省一下!”
周围路过的行人绝大部分是从观众席上下来的人,在见到五条悟被自己的妻子勒得直求饶的画面,每个人面上都露出舒爽的神情。
再嘚瑟,再嚣张,还不是在老婆面前跟个鹌鹑似的。
一时间周围的气氛都变得轻快起来,要不是见识过五条悟的实力,担心被揍,他们绝对会发出嘲笑的声音。
而他在观众席上的一番骚操作,导致……
擂台上,除了宿三月外,便只剩裁判。
“看来又是一场不战而胜的比赛呐,再次恭喜五条夫人。”主持人小姐努力制造活跃的气氛,可好几场下来,都被放鸽子的宿三月已经开始不被人看好了,观众席上的人比上次少了一大半。
要不是顾忌她丈夫,这些看官能往擂台上丢矿泉水瓶。
这次绝对不能轻易原谅五条悟!
宿三月面无表情,快步从场内走出,带起的风轻拂着她额前几缕黑色秀发,放在身侧的双手悄然握紧,她已经听到旁人的闲言碎语。
“她该不会是来过场的吧?”
“嘿,指不定她能爬到一百层,全是她老公的功劳。”
“哈哈哈这不就是少了男人,没点用处嘛。”
脚后跟向后转,披散在肩上,用着根不起眼的皮绳随意绑起黑发微微甩出一个弧度,还残留着牙印、吻痕的颈部皆由这个发型遮掩着。
她站在说出最后一句话的男人面前,昂起头,勾起嘴角,满是虚假、客套的笑容,对面前的人说道:“不好意思,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很没礼貌,能请你收回吗?”
“哈?”有着一米八个子的男人一条眉头向下压去,露出桀骜不驯的神色,仗着五条悟不在附近,大声说道:“有问题吗?要不是你老公在观众席上搞出那一出戏,你现在早就躺在病床上了,你现在能健全、不战而胜,不就依仗着你的老公吗?”
“前几天观众席上的事,确实是我丈夫的不对,我会再好好教训他一顿的,但是……”
宿三月伸手,揪起他的衣领,凭借着在他人眼里瘦弱的手臂将比自己高上十厘米、壮上一倍多的男人提起,昂着头,笑容不变,眼中有着丝阴郁,她说道,“你觉得能一只手将你提起的人,是需要全然靠自己丈夫的人吗?虽然我能有现在的实力,确实靠我丈夫一手教导出来的,可这并不能忽视我个人的努力,与其说我依仗我的丈夫,倒不如说我在追逐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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