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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我的手背都被打红了。”宿三月伸出手拨动琴弦的手,手背上确实一片通红。但没有肿起,从而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一门技巧。
长刀同现代手机都一块小心存放在隐蔽的地方,现在两手空空的乙骨忧太既不能在这喊出里香,也不能去不了内院,只能掏出早早备好的药膏,扁平圆盒,还没掌心大。
他打开,替她上药说道:“还请注意身体,如果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离开。”另寻它法,各种意义上的。
药膏中透着药味及清爽感,乖乖举着手的她轻叹一口气,很是愁苦说道:“不行哦,因为我执意救一位小姐姐。所以导致我们负债累累,起码得打好长一段时间的白工才还得清。而且我都下了赌注,怎么能失信。”
宿三月抬眸,眼中倒映着乙骨忧太的身影,暗示着说道:“我和蕨?姬花魁,要在那晚分出胜负。”
“我明白了,那请姐姐务必照顾好自己。如果我能帮得上忙,请一定告诉我。”
乙骨忧太说道,将药膏盖子盖好,放在她掌心,示意她下次继续使用。
一想到耗神的三味线,宿三月忍不住流下真实的泪水。
她真的太难了!
“我会的……”
离开时,她双手紧握着他的手,颇有姐姐模范,认真叮嘱道:“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一纸条通过此举动被他取走,同时天花板上的绸带也随着他们离开,而退回主人身上。
端坐在梳妆台前的蕨姬有些疑惑的抚摸自己面庞,说:“好奇怪,那个小鬼头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吃了会塞牙……嘛算了,那小鬼头就给哥哥你吃吧。至于她姐姐,我会用最残酷的方式一点一点吃掉她!”尖锐的獠牙探出,镜中的她已是恶鬼模样。
第二天,凭借纸条上内容的乙骨忧太在第一抹阳光照入庭院后,便小心翼翼翻出墙,再翻入另一面墙,躲过数名侍从及离开的客人后,攀上屋檐爬到一房间的窗台下,有节奏轻敲窗户。
“谁?”响起的声音带着丝警觉。
“你好,我是京极屋的,代雏鹤花魁送消息。”头一次爬墙的乙骨忧太身上满是虚汗,羞的。
听到姐妹名字的莳绪打开了窗户,外头晴空一片,阳光正好,而送信的少年正蹲在窗户下,尽可能缩小自己的身形,不让他人发现,她侧身,让出位子说道:“先进来。”
于是踏入女性房间的乙骨忧太拘束站在一角,眼睛直盯着地面,他开门见山对她说道:“京极屋的蕨姬花魁就是鬼。我要转达的话已经转达到了,那我先离……”
在听到这重要的消息时,莳绪面色微变,她拦下乙骨忧太,紧接着问道:“那雏鹤呢?她怎么了?”
侧身避开,没让她抓到衣袖的乙骨忧太轻声说道:“因为一些原因,生病了,不过不用担心,已经请了医生医治过了,请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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