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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他嘴角抽了抽，“今天被你烧掉的那只咒灵，根据窗的评定，属于一级咒灵。”

但是窗在这方面总是非常不靠谱，也就是说，那只咒灵很可能有准特级的实力。

介于女孩消灭咒灵时轻松的状态，这女孩也至少有特级的天赋。

塞拉对于这情况倒是并不意外，理论上来说她身上可是汇聚了整个世界基石的力量。

在世界级的力量面前，无论是多强的个体，都是无力的。

最后塞拉得到了一张二级咒术师资格证，还有干掉一只一级咒灵的工资。

向来是拿实验基金和各类奖金的塞拉盯着崭新的存折看了一会，有些新奇。

“还有，如果没有可靠的监护人的话，你现在最好留在高专。”

夜蛾摸了摸自己逐渐消失的头发，还是默默咽下苦涩。

他也没法放一个小姑娘不管啊。

——

“一个问题……”五条悟指着只到他胸口的女孩，“为什么她不是新生，而是二年级？”

“因为她通过了考试……”硝子一边翻医科书一边回答他，“而且是能直接去东大报道的高分。”

“听说塞拉妹妹和校长说「无论怎样都好，绝对不要当五条悟的后辈」呢。”

夏油杰补充。

“不就是考试吗，我也可以啊。”

五条悟不服，“她这个年纪说是高二生不会很奇怪吗？”

“把年龄当做评判的标准。”路过的塞拉没有笑出声，但五条悟就是有被嘲笑了的感觉。

“喂喂站住啊！”

塞拉直接坐到了硝子旁边，“还有哪里不懂的吗？”

“这里，这里，和这边的诊断。”

硝子也毫不客气，发现塞拉对于医学也非常擅长后，她终于能摆脱自学的痛苦。

虽然说朝着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请教看上去很逊啦。但和学医的煎熬比起来又算什么呢？

“你怎么这么轻易地叛变了，硝子！”

“反正实力足够就行了……”夏油杰笑得像只狐狸，“不是么，悟。”

“哼……”

五条悟终于安静了些，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方面。

“那天的大剑又是怎么回事啊？没听说过谁的术式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是你定下的束缚吗。”

“不是……”塞拉昨晚已经和石板谈过这件事，“那是别人为我定下的约束。”

“还有它是达摩克里斯之剑，一旦我的力量达到某个界限，它就会掉落。”

“然后呢？”五条悟不知不觉坐直了身子。

“我会被抹杀啊。”塞拉满不在乎地说。

“所以，那是一个保险装置。”夏油杰摸着下巴，“你的力量过于强大，就会被天谴的意思吧。”

显然，他知道达摩克里斯之剑的传说。

“哈？”五条悟皱眉，半眯起眼睛，“这算什么狗屁约束！还天谴？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