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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同为巡逻组成员，他们当然记得，两人在宋婆房间搜各种点火工具的时候，是美东端着那盆灰上楼处理——难道是那个时候？

美东见宋婆还是一副与她无关的样子，只能继续说，“我发现，盆子里烧成灰的，是一张照片，还有一件衣服。”

众人：“……？”

老古不敢置信的望向宋婆，“我一直讨厌她烧东西，果然有问题！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在搞什么鬼？是不是在扎我们小人，玩巫术那套？啊，你个巫婆——”

他越说越气，又想过去对她动手。

老吴虽然也跟其他房客一样，对宋婆充满了疑问，但还是尽着管理员和邻居的责任，努力拦住老古，护住宋婆。

美东抽抽泣泣的说——

“照片上，是一张全家福，有好多人，背后还写了谁是谁……”

随着讲述，美东想起当初还原那张照片时的惊讶——

她万万没想到，公寓中那个让人多看一眼都不忍心的穷苦小老太婆，竟然就是照片上，第一排正中，穿金戴银、养尊处优的，豪门老夫人！

至于她两边和身后，或坐或站的，分别是她的儿女，以及家中数名服务人员。

“那件衣服，还原之后，我发现，是用高级绸缎和上等兔毛、手工缝制的……一顶虎头帽！”

对照着虎头帽和照片，美东猜测，这昂贵的虎头帽，应该是属于照片中，老夫人怀里抱着的那个小男孩，也就是宋家长孙。

“但是当时，我没有想太多，也没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美东虽然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但一来，多少还是有点偷窥别人隐私的不安；二来，宋婆曾经拥有如此让人艳羡的富贵家世、天伦之乐，如今却沦落到独自栖身廉价公寓地下室，想必也跟老古的心态相似——

不想被人知道这些历史，更别说接受别人的同情了。

于是，美东只好装作不知道。

众人都受到了不亚于美东当时的震撼，纷纷望向宋婆，希望她能给个说法。

但宋婆目光呆滞，肢体僵硬，显然打算继续保持沉默。

小芳不禁咂舌，连她写小说也不敢这样编，忍不住问，“那后来呢，你是怎么把这些事联系到一起，觉得她是特殊房客的？”

美东借着倪墨的支撑，指着泳池外一个方向，“院子刚开放的时候，我在走廊，发现了一块房客留言墙——”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