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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五条悟置若罔闻,毫不在意地开始调动浑身的咒力,“那就说好了,食言者吞一千根针。”
无形的咒力绕成圈开始在两人之间不断循环往复,束缚条件得到确认,无形的咒力隐隐约约闪烁了几下蓝色的光。
松代一树:“……”
松代一树没忍住:“就算我真的食言了没事死着玩,这束缚对一个死人来说有意义?”
死都死了,还怕一千根针?
“当然不是你吞,”五条悟垂下眼帘,“我说的束缚是,你要是下次再为了别人把自己置于险境。”
他缓缓道:“我就吞一千根针。”
“你舍不得的对吧?”五条悟丝毫没有自己说出了什么惊世之言的自觉,依旧语气缓缓地,脸色出奇地认真,“束缚是无视无下限阻挡的,你每把自己置于险境一次,这个束缚就发动一次。”
“一千根针,一千吨水,都随便,”他眼神认真,语气倒是无所谓极了,“反正这个束缚就是这样,你想提什么条件都可以。趁束缚还没确认,你现在提还来得及。”
“五条悟!”松代一树被他这无所谓的语气弄得头皮发麻,“你疯了吗?”
面对他的盛怒,五条悟依旧不紧不慢地:“没有。”
“我一直就是这样,是你从来没看出来而已,”他甚至笑了一下,“咒术师都是疯子。”
神他.妈咒术师都是疯子。
松代一树头都要炸了,五条悟还在那里不急不缓,调笑似的贴着他的侧脸,白蛇吐信一样用牙尖捻了捻舌尖:“现在,你后悔十几年前救我了吗?”
这话一出,松代一树脑子里嗡的一声,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怎么,他要现在真说句后悔,五条悟是不是还得当场自裁在他面前把命赔他?
他想都没想地脱口而出:“五条悟你给我脑子清醒点。”
松代一树这会像是个瞬间炸毛的伯劳鸟,浑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
这是在为他担心。
五条悟没忍住,脸上笑意更深了一点,语气倒是很委屈似的:“这样不是很好吗?”
好哪了?
松代一树挣扎着想给他一脚。
五条悟歪歪头:“只要你陷入险境,我立马就能感受到你处于危险,你就可以完全不用像这次一样去给别人发定位。”
他说着说着,忽然灵感来了似的兴致勃勃补充道:“甚至我们还能立下一个时时刻刻都能感知到对方在哪里的束缚。”
“这个束缚是双向的,”周身的时刻准备形成束缚的咒力也感应到了主人的激动似的,随着他说话的吐字不断闪烁着浅色的蓝光,不断扩充着束缚内的补充条款列项,“我能时刻知道你在哪,你也可以时刻感受到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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